“算,先讲卷子吧。”
江画眨不眨地看着他,迷惑不解几乎都在写脸上,越歌却没有为他解答意思。
在越歌批阅试卷时,因为无聊,江画昏昏沉沉,继续趴着瞧他。
好像有点不对劲。
江画看过电影,电影里,恋爱中男女主如果有方生病,另方基本都关怀备至,恨不得代替生病才好。
江画吃得很少,脸上病态已经难以掩饰,没等补习,管家先唤来家庭医生来给他检查身体,越歌想先回去,却被江画扯住衣服,硬是不准他走。
检查结果就是着凉,医生开点药,叮嘱他注意休息,江画也没听,赶走管家等人,就拖着越歌去书房。
“这呢,写完。”江画看向时间:“现在七点钟,讲完今天卷子,们玩游戏吧。”
“你还没做作业。”
“作业又不会,怎做。”
江画心有余悸坐起,随口抱怨司机两句:“你小心点,吓死!”
司机连忙道歉。
扔在车厢后鸭舌帽也因惯性滑到两人座位中间,江画迷迷糊糊没注意,越歌扫眼,目光便没再移开。
他拿起帽子,问:“这个好像没见你戴过。”
“不是。”江画瞥眼帽子,头靠车窗虚弱道:“个混蛋。”
不舒服,他有点想老爸老妈,但两人都在国外,如果今天不补习,家里就只剩他个人。
以前这种情况,苏闻都会来陪他,还会给他讲故事听,现在苏闻也不在,江画依赖感自然转移到身旁越歌身上。
“不想个人在家。”
“嗯,那今天早点结束吧。”
越歌不再说话,两只手都放在身侧,转头望向窗外。
何况
越歌劝说:“医生让你好好休息,明天再玩吧。”
江画哼哼唧唧:“就玩会儿,不难受,只是没力气。”
越歌默默,没答应也没拒绝。
“去洗手。”他说。
走到门口,越歌脚步微顿,又回来,轻轻叹口气。
那是赵夜白周六留下,他还没找到机会还回去。
越歌隐隐觉得这顶帽子有些眼熟,瞥见帽子内侧缩写时,眼底闪过抹诧异,又怀疑自己想多。
他看向半闭上眼江画,将帽子放回原处。
到达江家时,差不多六点半。
管家准备好晚餐,两人简单吃些,就去书房。
学校距离江家并不远,只是今晚运气不好,路上有些堵车。
不止如此,经过个路口时,路边草丛突然蹿出只小猫,司机脚踩下刹车,惯性险些冲得江画滑到地上。
“呜”
江画马上睡着,被这惊吓,本就苍白脸色霎时更白。
越歌几乎是下意识伸手揽住他,而后怔怔,飞快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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