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上越歌清清亮亮眼眸,江画支吾阵,终是败下阵来:“好嘛,染其他颜色。”
他挑来挑去,看哪个颜色都觉得夸张,最后在理发师建议下,勉强选个和外套颜色差不多淡粉色,据造型师说,这个颜色和他鲜艳五官很相称。
刚选完颜色,江画正寻思着怎忽悠越歌染个七彩头发时,直围前围后造型师再次开口。
“你们是情侣吗?”
最后场考试在下午三点半结束,两人乘车到达店内时,刚好下午四点。
“听说染个头发要好几个小时。”江画忧心忡忡地问:“脖子不会断吧。”
为他服务是个有些娘气年轻男人,听这话,没忍住笑出声:“不会,客人想染什颜色。”
颜色这个问题,江画想好些天。
他打算让越歌染七彩头毛,但自己却没那个勇气尝试,染完之后恐怕跟插脑袋鸡毛差不多,整个成精七彩鸡,人基本不能要。
他收拾好东西出教室时,越歌正对着空气走神,敛眉沉目,副在思索什模样。
许多人在他身边路过时看出他在想事情,很体贴地没上前打招呼,就这样,人缘爆好白莲花难得没有被打扰。
江画却没那善解人意,出来后便唤他声:“你来好早啊。”
越歌回神,慢半拍地答:“嗯,提前交卷,考得怎样?”
“就那样呗。”江画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等发成绩不就知道,都考完就别提,走吧,去染头发!”
江画警惕抬头:“你想干吗?”
偌大店内有不少顾客正在做造型,但放眼望去,也不知道是白莲花气质加成,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在众时尚前卫
“要、要不深棕色,不太明显。”
越歌正在旁翻开图册,闻言,倏地抬起头。
他合上册子,淡淡说:“那样。”
“不行!”
“为什不行?”
越歌嘴唇抿成条线,目光扫过江画乌黑头发,终是轻轻叹口气。
关于理发店选择,江画没有询问赵夜白这个顾问。
自从过生日忘记邀请赵夜白后,再遇到什问题,江画便不太好意思去寻求帮助,他怕自己养成习惯后,真把赵夜白当成完成任务辅助工具人。
更何况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清楚赵夜白到底是喜欢越歌,还是认真在说越歌坏话,他不再找赵夜白,还有半原因在于这家伙说话太没谱,有时着实让他烦躁。
问过成墨阳等圈内朋友,江画最终将目地定在a市商业区家理发店,听说那里价格高昂,但水平非常不错,非常善于挖掘顾客优势,并以此设计出适合顾客发型,最重要是,那里没有名叫托尼造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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