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江画,发自内心:“只是想问,为什不能等见完家长之后,再去染头发呢?”
越歌倾倒果汁手抖,不小心洒出杯外。
江画吓跳,赶紧给他抽出几张纸,越歌放下瓶子,没有接,只是脸复杂地看向他,看得江画心虚气短。
“看干什,爸妈知道,想见你面怎?”
虽然还没成年,但满打满算,他们都交往四个月,见见家长应该也没什吧。
江画本来是这觉得,但越歌态度突然让他有些不确定。
带歪白莲花。
在喜欢越歌之前,江画就因为优柔寡断,总是心软,而狠不下心用极端办法完成任务,喜欢上越歌后,不但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反而更加畏手畏脚。
带歪程度百分之七十越歌不定会容忍他任性,说不定会因此而吵架什。
犹豫到点好菜都摆上桌,江画只是拍照片,终究没有外发。
吃饭时,他收起手机,精神有些怏怏,突然想起什,抬头问:“对,你这两天有空吗?”
他话音落,越歌突然做个深呼吸。
“没有说不能见面。”
江画追问:“那你想说什?”
从高入学,认识越歌开始,江画便没见他露出过这般心累表情,他像是遇到什难解问题,并在此基础上又被人狠狠刁难番似。
越歌看看窗户上怎看都不像正经未成年造型,表情逐渐麻木。
“嗯,咖啡店工作改成日班,但要下周才开始。”越歌给他倒杯果汁:“这两天可以陪你玩。”
“谁用你陪”江画脸颊发烫,小声嘟哝句,而后清清嗓子说:“那你明天来家趟吧。”
“你想打游戏?”越歌把果汁放到他跟前。
江画挑剔地看着杯子里果汁,说:“不是,爸妈想见你。”
哗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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