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唐突,甚至在明目张胆挑拨离间,不管江画相不相信,但赵夜白心里确实是这想。
越歌两面性给他留下太深印象,纵然真如江画所说,越歌染头发,那他‘付出’同时,必然在谋划着价值更高回报。
就像是当初忍耐他挑衅,越歌
赵夜白没理会他惊呼,彻底陷入回忆中:“然后,有人用脚尖轻轻踢下右腿,越歌说,他最近喜欢机车,不如打这儿,能提高意外事故概率。”
“不过因为被人撞见,越歌又是副认识样子,那些人最终跑,然后,听见他淡淡说句废物,不知道是说,还是说逃跑几个人。”
赵夜白喘喘气,咬牙骂道:“艹,这两个字真他妈印象深刻。”
骂完,他抬眸望向震惊到半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江画,表情无比严肃:“所以江画,劝你离他远点,这人有趣是有趣,但不适合交往,就你这样,能把你骨头渣子都啃光。”
屋内沉寂下来,番话后,气氛好像都变得压抑起来。
,越歌去家路上,路过那条巷子。”
“他帮你?”九月初他刚被系统砸中,越歌仍是朵白莲花,江画便自顾自地猜测起来:“他好像挺会打架,你如果想说这个,知道。”
“嗤,帮?”赵夜白鄙夷地嗤笑声:“不,他没帮,甚至都没装模作样报警。”
江画愣,犹疑着说:“他路过但没帮你?那可能是他没看见?”
“”
按理来说,江画不应该信,即便赵夜白语态非常正常,不像是随口胡编话,出于对系统数据信任以及切身和越歌相处体验,他都不应该信。
但他前些天刚发现,对于这个任务,系统可能开始就没说实话,再加上直以来他最相信苏闻哥,也说过和赵夜白同样意思话。
越歌是没理由骗他,但他们两个同样没理由骗他。
番似真似假冲击直接让江画失去判断力。他混沌大脑还在整理思绪,赵夜白看他好几眼,故作轻松地缓和起气氛。
“何况不都讲究什门当户对,与其和越歌,你还不如和订个婚呢,要是你俩在块,他哪天算计你个意外事故,你们江家怕是要改姓,和在块,你可亏不着。”
赵夜白叹口气,脸复杂地看向江画,渐渐,表情变得有些淡漠:“那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人,却听见他声音,你猜他说什?”
他不是真在问江画,所谓问句,只是揭露事实前铺垫。
“说什?”江画象征性得问,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发慌。
“他说,只是为撒气话,最好翻过来打,正面会伤到内脏。”
“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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