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通风报信呗。”光头点根烟,哼笑着说:“那小子长得好又有手段,软硬兼施收两个眼线也不奇怪。”
谈话到这,光头就像烫屁股似坐不住,他不愿再多说,江画也需要时间消化,
等江画恍惚离开后,光头个人吃着火锅,确定门口豪车走远,才掏出手机,拨出通电话。
“越、越哥,他走。”
越歌问:“嗯,聊什?”
没有给他消化时间,光头接着说:“之后这小子就脱胎换骨,有段时间成天在阳明区溜达,开始是找落单小混混,后来找两个,三个扎堆”
“他找人打架?”
“不是,他找人陪练。”光头表情复杂:“而且他也不上去就拿人家练手,就在人家旁边站着盯着,非瞅得对方先动手,那会儿他才多大,你说这心眼子多不多?”
波接着波爆炸信息量袭来,江画神经已经开始麻木。
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考虑越歌到底是不是白莲花,只是凭借本能地去解光头口中那个他完全陌生人。
当年有个□□老流氓,把他劫去两天,都快十年前事。”
“?!”
信息量太大,听到这,江画蹭地站起来,对上光头讶然表情,又僵硬坐下。
光头说话时语气很平常,好像对这种事司空见惯般,但听在江画耳朵里,无异于炸雷。
他小时候只险些被绑架过次,过程中还懵懵懂懂,过去十七年可以说是温室里保护得最好花朵,别说没见识过社会险恶,就是听都没听人说起过。
“就说你智勇双全,办事特严谨,被老爹逼
“为什这说?”他问。
光头脸黑:“因为这样,后来几次,那小子把人打得半死,生生把小混混打得报警,结果呢,他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正当防卫,人又没打死,当然什事儿都没有。”
江画:“”
“这也不算什,个小屁孩,再能打,群人也能揍死他,最诡异是,每次哪个帮派商量好给他次教训,总是堵不到人不说,老大回去路上还会被那小子反堵着揍上顿。”
江画听得都结巴:“这、这又是为什?”
“然后呢?”江画嗓音艰涩:“那老流氓是不是”
“没有没有。”光头见他误会,连忙摆手:“找人打听过,那小子什事儿都没有,那老流氓伙当天晚上全食物中毒送医院去,他在警察局待天,他爹没去领,就自己回来。”
江画长长松口气,方才有那瞬间,他大脑片空白,现在放松下来,心脏还抽抽疼。
他没调查过越歌,去过阳明区那多次也没切实感受到危险,根本没有线索去想象越歌过去
越歌也从来不会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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