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分钟,江画走出厕所,依靠在门口秦扬扫描似上下打量,毫不客气地摸过袖口腰侧以及小腿几个位置。
确定什都没有后,他哼声:“算你识相。”
江画假装听不懂,看向不远处地上粉碎手机,看得阵肉痛。
“你把手机摔?!”
秦扬:“”
反正洗到半,秦扬说不行也没用,他几下冲掉脸上泡沫,不安分手指摸向台子上没拆封牙刷。
江画小心瞄着秦扬脸色,见他乌云罩顶般脸黑气,却没阻止意思,几下拆开牙刷塞进嘴里,又瞄秦扬两眼。
“你妈!赶紧!”
秦扬砰地摔上门。
把能翻地方都翻遍也没有合适工具,他本来就没吃东西,折腾翻差点虚脱,最后泄愤般把枕头甩向窗户,枕头打在窗帘上,软软落地。
这到底是哪啊!
很快秦扬便回来,他把在外面买水和粥往床头柜上摔。
“赶紧吃!再叽叽歪歪就把门锁上,干脆饿死得。”
江画没吭声,凑过去吃起来。
在床头,心想与其被这折磨,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反正按照系统说法,再过两年多他也要被抹杀。
泡好泡面仍放在柜子上,江画忍着恶心吃两口就觉得胃疼,放下叉子。
个小时后,秦扬进来趟,扫眼泡得膨胀面条,身侧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说不害怕是假,江画蜷成团,糯糯解释:“胃疼,吃不下。”
江画打个抖,提在嗓子眼心脏却缓缓落回胸腔。
面对秦扬,他也不是真心大,他慢吞吞地刷着牙,视线却不断扫描几平米大厕所。
没有剃须刀,更没有锋利好隐藏武器,唯看上去有点威慑力,竟然是他手里牙刷。
江画心中失望,目光落在正对镜面上,思考着要不要假装不小心把镜子打碎,拿着玻璃片出去和秦扬对峙。
没等他得出结论,秦扬便在门外砰砰砰地敲门催促。
秦扬在屋内扫视圈,看见地上枕头后,轻蔑笑:“扔就别用。”
江画:“”
又过半个小时,江画嚷嚷着要上厕所,秦扬解开手铐另头铐在自己手上,脸烦躁地等在门外。
江画半天没出来,厕所里却传来阵阵水流声,秦扬心下跳,倏地拉开门,就见江画站在洗手台前,盯着脸泡沫回望。
“顺便洗个脸。”江画理直气壮地说。
“真他妈事儿,怎跟个娘们似!”
江画鼓鼓腮帮,忍得胸口疼才没骂回去。
秦扬出去,半个小时后,屋外传来大门打开声响。
江画竖着耳朵听会儿,确定人走,赶紧拖着锁链往窗口去。
但床铺被调整过位置,他连窗帘都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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