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转向背对着他江画,呼吸越发粗重,表情渐渐扭曲,窗帘映出微弱月光下,双葡萄眼闪烁着猩红光。
身后压抑气压太过明显,快挪到床下江画疑惑回头。
下秒,温热身体自后覆上,腰间突然多只铁钳般手掌,死死将他禁锢在原地。
江画吃痛得张嘴就要骂,然而更疼还在后头。
“嘶——!秦扬?!!”
这个答案让秦扬时怔住。
他直觉得是江家毁他人生,逼得他陷入绝境,逼得父母为他奔走操劳,而江家仗势欺人,因为点小事竟毁他家。
他想让江画亲身体会这种濒临绝境绝望,结果江画竟然说早就体会过。
黑暗中,秦扬眼底有瞬间迷茫,但很快便转换成恼怒鄙夷。
半年和几个小时有可比性。
他没有类似摸脸动作,让江画多少松口气,身子朝远离秦扬方向挪去。
“三天。”他答,亲自说更不爽,追问:“你都关三天,到底想干嘛!”
秦扬无视问题,接着问:“现在什感觉?”
每天被关着,还能有什感觉。
秦扬问出问题时,其实心里便有答案。
作势要关门,他才消停。
不过他情绪终究惹恼秦扬,半夜十二点,江画正睡着觉,突然感觉身旁床铺沉,好像躺上什东西。
黑夜中,他猛然睁开眼,偏过头,就看见皱眉盯着他秦扬。
“你!”
凌厉叫嚷尚未出口,下巴便被锐利尖端抵住。
刻意加重咬合力下,尖锐牙齿轻而易举便刺破肩膀上皮肤,在那个没留下痕迹却刻下痛觉地方,秦扬竟然又狠狠咬他口
当然没有。
即便现在关江画三天,在秦扬眼里,和管教所半年压根没有可比性。
江画懂什?!
他舒服惯,习惯高高在上,快没命都敢对自己颐指气使。
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感同身受。
恐惧,孤独,想逃,再加上对罪魁祸首恨。
无非就是这几种他半年来为数不多可转换情绪。
他直想让不谙世事小少爷亲身体会遍。
江画没理他,秦扬面容冷峻,声音里隐含着威胁:“什感觉?”
江画又朝床边挪挪,没好气地说:“还能什感觉,和上次被你锁在柜子里样糟!”
“再喊?”
江画噤声,咬咬牙,压低音量:“你想干嘛?!”
秦扬冷笑着重复同样话:“大少爷,你现在在手里,想干什不行?”
说罢,他没理会江画霎时灰败脸,用刀尖拍拍他下巴,便放到远离江画侧。
秦扬只手握着匕首,另条手臂枕在脑后,淡淡望着纯白天花板,问:“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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