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口?
江画舔舔嘴唇,这才发现嘴巴里有淡淡血腥味。
对,最后他狠狠咬秦扬口,应该是那时候留下味道。
想到这,江画身体蓦地绷直:“秦扬呢?他伤得怎样?”
越歌脸色不太好,醒来后,江画第个问竟然是秦扬。
“脏,就先换下来。”越歌把饭菜放在桌上,说得面不改色。
“那你怎不给穿条!”
“你晕着,不太方便。”
“有什不!”
说到半,江画扫见越歌简单裹着纱布右手,猛然想起他被刀子划得血流不止伤口,讪讪噤声。
至于是谁,想都不用想。
“”
即便不是时候,江画还是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逃出来,他怎就晕倒呢!
幸好越歌没趁他晕倒就送他回家。
肚子好饿,江画掀开被子打算去厨房看看,结果刚翻身下地,两条腿感觉凉飕飕,他低头看,当场愣在床边。
这觉,江画整整睡十二个小时。
半睡半醒时,系统貌似在脑子里提遍进度,江画迷迷糊糊,也分不清是不是错觉。
从废弃工厂逃出时间是下午点多,觉醒来,已经是凌晨。
睁开眼,眼前便是陌生天花板,本就陈旧墙面被昏黄灯光衬得更暗,恍惚见到,与这几天醒来时景色几乎样。
江画心脏咯噔沉底,瞬间就清醒,他挣扎撑坐起身,环视四周,发现是越歌小房间后,僵硬片刻,长长呼出口气。
“他同伙就在楼下,死不。”
“呼”
江画高悬
“晚上有点凉,还是要穿条裤子。”
越歌从衣柜找出件浅灰色休闲裤,摸摸他头,问:“现在哪里不舒服?”
江画忆起两人关系,不自在地避开。
“哪都不舒服,肚子饿。”
越歌顿下,收回手:“那先吃点东西吧,要不要漱漱口?”
好巧不巧,门开。
越歌听到动静,端着刚做好饭菜走进来,见他醒,神情稍稍放松。
视线若有似无地掠过下方,越歌问:“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画看看越歌,又低头看看自己,脑袋哄得炸。
顶着张瞬间红透脸,他倏地缩回被子:“裤子呢?!!”
有那瞬间,他还以为是在梦里逃出来呢。
房间里没有人,透过半掩门,厨房不断传来轻微声响,隐约能嗅到饭菜香味。
江画坐着清醒会儿,全身酸痛感迟钝涌现,比起疼痛,饥饿感更加明显。
他低头打量自己。
脖子和肩膀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脏兮兮衣服换成宽松白色t恤,明明出不少冷汗,身上却没有黏腻感觉,似乎被人细心擦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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