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妥协瞬间,脑内系统长长呼出口气,就像终于达成某个目般如释重负。
江画纳闷问:“你舒什气?”
系统:“开心。”
江画:“有什可开心?”
系统:“不能说。”
江画不解回头:“为什?那些学体育太气人,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来找。”越歌用不容置喙语气说:“不想进度再掉话,就不准帮他。”
江画撇着嘴‘切’声。
越歌看就知道他没听进去,补充道:“再遇见就告诉,会帮他。”
江画狐疑道:“真?你有这好心?”
“没有吧”江画瞠目结舌:“你怎连这个都知道?!”
越歌没回答,为避免分心,又塞给江画颗草莓堵嘴,江画想说话只能努力咀嚼,鼓着腮帮像只小仓鼠。
“所以帮人有可能会掉,但不会直掉”分析到半,越歌目光渐沉:“那只能是江子恒这个人有问题。”
等江画好不容易吞下草莓,刚想开口,越歌摸摸他头发,问:“系统有没有说过什你觉得奇怪话?”
江画想想,犹豫说:“他总怂恿接近你,说什这是最好办法,刚刚还狡辩说为好,这些算不算?”
力从节目里抽出,睨着他揶揄:“肯定是你太坏,那句话叫什来着,近什”
“近墨者黑。”
“对!”
越歌塞颗草莓堵住他嘴,重理自己思绪。
半分钟后,越歌问:“被欺负人是谁?”
江画:“滚!”
系
“你不相信?”
越歌下落眼睫颤颤,再抬眸时,纯良目光里闪烁着丝受伤。
“真,你希望话,当然会帮。”
“你行。”
江画挡住他眼睛,妥协。
“算。”
越歌若有所思。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紧蹙眉渐渐舒展开,身周阴霾也消散大半。
江画等着等着,便歪头看电视去,很快被节目里搞笑桥段逗得哈哈大笑。
越歌看着他无忧无虑侧脸,表情有些无奈,目光却柔和下来:“以后离江子恒远些,就算他遇到麻烦也不要帮。”
“江子恒。”江画换个更舒服姿势,回忆道:“觉得眼熟,结果他说是咱们班。”
江画不认识江子恒,作为班长越歌却对班学生若指掌,即便如此,乍听这个名字,他脑中也只浮现寥寥几个片段。
江子恒在班存在感着实低得可怜,几乎是班级边缘人物,他成绩平平,样貌平平,常年戴着副黑框眼镜,谁都没看清过他脸。
越歌仅有几个印象是江子恒交作业时怯怯糯糯模样。
越歌说:“只是帮人次,不至于直掉,之前你往募捐箱塞钱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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