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越歌不在a市,晚上他便让司机送他回江家。
回去路上,江画兴奋劲儿没过,在等待手机充电期间,兴致勃勃地观赏着窗外夜景,在不经意瞥见个蜷缩在墙角人影时,忽然叫停。
人影身穿熟悉恒安校服,此刻校服已经被扯坏,衣袖上沾染着脏兮兮泥水,书包像是被人粗鲁翻过,课本杂物通通散落在脚边。
江画犹疑下车,走到人影跟前:“喂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蹲坐人被吓得瑟缩后退,过半分钟,才怯怯抬头。
越歌头都没抬,接着看书:“真,不信。”
“真!”
“画画,晚上六点前做不完,你会失去晚饭。”
“”
恶势力榨干江画脑细胞,四个月后,他险些在题海里溺水身亡。
旧老样子,雷打不动地坐在号位。
班主任对于这个结果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将江画和越歌叫到办公室,苦口婆心地念半个小时,才喝口水扯回正题。
正题就是恢复原计划,拜托越歌把江画成绩带上五十分,班主任想回归初心。
越歌本就有这个打算,答应得很干脆,江画日子就不太好过。
他表示拒绝,越歌却以家庭教师时期口吻说:“就算出国,文化课成绩也要好看些,上学期给你放够假。”
“”
看清对方脸时,江画心里咯噔下。
啪!
除白莲花和魔鬼外,江画在越歌脑门上又贴个预言家。
不然根本没法解释,为什他不但能猜到自己要学摄影,甚至能早早预言到他会在校外撞见被欺负江子恒?!
除白莲花外,他又给越歌贴上新标签。
魔鬼。
江画生日在十二月,生日当天,很不巧,越歌因为保送问题前往c市面试,只剩下他个人留在a市和朋友吃喝玩乐。
朋友聚会时,成墨阳表示成年必须去夜店转圈,告别逝去青春,江画前几个月被压榨得太狠,再加上乖仔好奇心作祟,和成墨阳拍即合。
在场都是些老熟人,乔修远和苏闻也在,江画因为酒精过敏,没碰酒光乱蹦,行人玩到大半夜,江画这个寿星很尽兴,疯手机没电都不知道。
江画无法反驳。
事实上,自从听越歌话不再管江子恒后,系统原本掉落进度点点恢复,不知不觉又涨回百分之九十。
类似事情发生多,就像以前对待乔修远样,他纵然不愿意承认,也知道越歌说得恐怕是对。
整个高三上学期,江画又开始惨无人道对补习,犹如梦回去年。
偶尔他也试图反抗:“这多题,你这样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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