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道:“少爷,都安排好。”
宁越问:“没问题吗?”
“放心吧少爷,没人查得出来。”
宁越应声好,又道:“你帮联系下傅家傅
白敬点头:“你还有需要就直接跟吴伯讲,吴伯会安排。”
他跟宁越说着话,手里却没闲着,拨左铭远号码,等左铭远接通后道:“你帮查查李书意在寿宴那天晚上去哪里。”
左铭远在那边不知道说什,白敬专心地听着。
宁越自顾自地吃着早餐,目光并不过多地停留在白敬身上,偶尔抬起头来,脸上表情也很是温柔安静。
白敬很快挂电话,然后便没再开口,直到走前才跟宁越说句:“下午会让人来接你。”
李书意第二天走得很早,白敬起床时人就已经不见,他连李书意什时候起都不知道。
下楼时宁越已经在餐桌边,看到白敬他微笑着道:“早上好”。白敬走到他身边,见他气色不错,也笑着回句。
吴伯安排人端来早餐,白敬问:“他什时候走?”
这个他自然是指李书意,吴伯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
白敬沉默下,又问:“他手是怎回事?”
宁越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去医院做些检查和康复训练,白敬昨天是陪着他去。刚才他没提宁越本来以为他不会去,这下才暗暗松口气,笑着道:“好。”又补充,“你先顾及工作,自己去也没关系。”
白敬看他坐在轮椅上,那样微微仰着头看着自己样子,心里软:“会陪你去。”
等白敬走,宁越就让人把自己送去玻璃花房。他从小画画,在国外还有自己画廊,花房里早已备好各种工具。
他打发走周围人,拿起调色盘认真地调色,握着画笔手指修长白皙,低头时能看到微微上挑眼角,还有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暗影。
电话突然响起来,宁越看眼号码,又抬起头再次确认周围没人后才接起。
吴伯心下叹气,李书意这都伤几天,白敬现在才注意到。他推测下答:“应该是在白伟方老先生寿宴那天受伤。”
白敬皱紧眉不吭声。那天李书意提前离开,他后来把发起高烧宁越送进医院,又在医院待夜,中途李书意来过电话,他让左铭远接。
宁越直默不作声地听着,这时见白敬沉思着不说话,便夹个蟹黄包放进他碗里,笑道:“尝尝这个,这个好吃。”白敬随他爷爷,直都喜欢中式早餐,这是他特意让人做。
白敬这才收回心神,问宁越:“昨晚睡得怎样,有哪里不习惯?”
宁越垂下眼眸,带着些不好意思地道:“都挺好,你别再让人添东西,不要这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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