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愣住,回过神后上下打量圈白敬,简直怀疑这人被鬼上身,问:“你几岁还玩这种把戏,幼不幼稚?”
白敬抬手摸摸自己鼻子,承认得还挺坦荡:“幼稚。”顿顿接着道,“不过这种把戏,不管是几岁,还是十几岁时候,也从来没有玩过。”他没骗人,虽然学生时代有过收巧克力经历,但不管是送人,还是说这番肉麻兮兮话,他确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做过。
这主意
人也算体面平和地分开。结果呢,这人非要逼他撕破脸。
白敬等他骂完,才笑着说句:“也不是多大事,用不着这生气。”
李书意被他这副不痛不痒样子激得怒火更盛,若不是碍于身体不便,真要扑过去揪住这人衣领给他拳,嘴上接着骂:“你他妈真有病!”
“李书意,劝你最好别这跟说话。”白敬脸上笑意终于没,声音中暗含警告,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李书意冷笑声,正想说怎你这副自以为什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游刃有余样子终于装不下去?就听对方道:“要不然这亲上去,你也别躲。”
李书意顿时口气哽在喉中,跟白敬对视几秒,看对方没半点跟他开玩笑意思后,气得连骂人都不知该如何骂。
白敬心里暗笑,想伸手碰碰他脸,手才抬起又收回来,轻叹口气。李书意动手术前,他成天为此事烦忧,就算晚上跟人睡在起,脑海中也挂念他病情,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些有没。李书意昏迷这年就更不要说,除守着人期盼他快点醒来,就是在公司家里两头跑,闲暇时至多逗弄逗弄两个小孩,更起不其他念头。等人好不容易醒,最初连话都说不,看只让人心疼。现在这人日渐好转,骂人样子简直跟以前如出辙,白敬看着他因染怒火越显生动眉眼,几乎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他。也不是他精虫上脑,他跟李书意以前还不就是这吵,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去。要不是顾及李书意身体确实不能承受做爱,尚且有几分理智拉扯着,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事来。
白敬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低声道:“就是想你来看看你。你心情好就理理,跟说几句话,心情不好就全当看不见。公司那里有数,你别听左铭远夸大其词。”说着他走到床头柜前,从里面拿出个纯黑包装盒子,递到李书意面前道,“你今天不来,也要过去找你。这个送你。”
李书意嫌弃地看眼,都懒得伸手接,问:“什东西?”
白敬低身把盒子放在他膝盖上,嘴角带上笑,声音温柔:“李书意,今天是七夕,要给自己喜欢人送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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