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困意中抓着李书意
手，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睛也慢慢阖上，话音到最后已经模糊不清
，“
会疯掉……你别走。”
李书意
时间鼻腔发酸，难受到说不出话来。反握住他手，跟他十指相扣，又在他额头上印下个吻。
他想清楚，也决定好，是飞蛾扑火也好，是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也
李书意顿时被气笑：“行。”他点点头，“这回是你招。”
他说完话，就要去亲对方，白敬怕把病气传染给他，避开。李书意怎
不知道他在想什，抬手捧住他脸，霸道地抵开他唇。
是个不带点情欲，却让人心口发烫吻。李书意耐心安抚他，从这人嘴角开始，顺着脸颊，直吻到他湿润眼睛。
他们晚上没回去。
李书意怕刚刚才有所好转人被冷风吹，又发起热，便决定今天睡在这里。
…对不起。”
李书意心里莫名难受，把几缕扫到白敬眼睛上额发拨开，问：“你道什歉，明明错人是。”
他说完，就把昨晚事好好解释遍，又说白敬傻，站在冷风中吹这久，也不知道进去找人。
白敬闭上眼睛抵住他额头：“怕见你，如果不是误会，你要跟分手……怕你要走，又不要。”
李书意被他温热气息包裹着，心都安定下来，也跟着闭上眼，回他：“你怕什？从来都是更爱你。”
但白敬用过晚餐后胃就隐隐有些难受。李书意等他吃过药，和他躺在床上，边给他按揉胃部，边跟他说话，偶尔还要应付他吻。
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和白敬这样轻松地聊过天。两人大半辈子都是起走过来，不管提起什，个人都不用把话说完，另个人就能顺嘴接下去。李书意都不知道他们原来有这多话可以说。
不过后来，白敬受药物影响渐渐犯困，只是这人眼睛都要睁不开，还想着去吻李书意，动作都是软绵绵。
李书意被他逗笑，凑过去张开嘴巴让他温吞地亲。
“如果明天醒来，发现你根本没来过，切都是梦……”
他就这样随口吐出句话，句白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听到话。
白敬喉结微微滚动，吞下喉咙里哽咽。又想幸好还闭着眼，否则不知又要露出什狼狈样子来。
“那从现在开始，是更爱你，是有求于你，是需要你………你能不能再相信次，再给次机会，跟回家？”
李书意睁开眼睛，看着他认真道：“你要想清楚，如果这次答应，你就不可能再有退路，连后悔余地也没有。”
白敬沉默瞬，问：“你为什觉得如果你答应，就会给你退路和后悔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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