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不看则罢,看如何还能忍!他平生从未如此狂怒,先前顾忌黄光有权有势,不敢如何,只得忍气吞声,只盼能有安生日子过。如今张致在他面前被欺辱成这模样,他这大哥还算什大哥!他上前对着黄光就是拳!这拳头打得黄光惨叫声,半边脸登时肿起来,杀猪般嚷叫外间随从。他不知那些酒囊饭袋早被张泰收拾,此时还个个躺在地上起不来,如何听他使唤。
花草砸得稀烂。张泰心道不好,几步进来,只见三四个随从正在他家房檐下席地而坐,地上摆着酒菜,显是吃有会酒。
张泰见此景,只觉血冲脑门,双眼怒睁。那几人抬头见张泰来,还吃吃地笑,为首人道:“你这狗杀才,如何回得这般早?衙门里苦头没吃够?你安分点,不吵到大官人快活,还可赏你口酒吃。”
张泰听,如坠冰窟。
那随从酒正吃得欢,见张泰僵立不动,以为他吓住,对着张泰挤眉弄眼,低声道:“你这狗才,别吵到大官人,待会自有你好处。”
张泰手脚冰凉,却有团怒火立时由心头烧起,天杀王八蛋,仗着几分权势,肆意欺人!张泰几步上前,脚踹翻那吃酒随从,手提拎起另个,个铁拳,好大气力,打得那随从立即晕死过去。另外几个见势不好,喊着“贼王八!好大胆”扑向张泰,可这个个酒囊饭袋,哪里是张泰对手,张泰几下子便把这几个随从打翻在地,个个鼻青脸肿,起不来身。
张泰也不去管这地狼藉,脚踹开房门,眼前所见,肝胆俱裂!但见黄光上身只着亵衣,光着两只毛腿,胯间挺着那话,腌臜龌蹉,嘴里不干不净骂着,手里握着不知什物事,正往张致后穴狠狠抽插!
张泰怒吼声,已是怒不可遏!
这声怒吼,声如洪钟,震得黄光吃惊,转过身来见是张泰,也不惊惧,反骂道:“你这狗才,衙门里板子还吃不够?识相,滚出门去,让黄爷乐呵乐呵,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识相,就叫你尝尝衙门里严刑拷打滋味!”
黄光身子转过来,张泰这才看见张致。张致衣不蔽体,浑身皆是青青紫紫,双手双脚被缚在床,丝毫不得动弹,不知受多少折磨!
原来这黄光使个调虎离山之计,趁着张泰被衙役拘走,带着随从跑到铁铺子来,欲对张致不轨。张致向来不是个听话主,自是不肯顺从,奋力挣扎。黄光便叫随从们制住他,将他手脚皆缚,肆意打骂欺凌。张致被打得浑身青青紫紫,又似是被打许多个耳刮子,脸颊红肿,嘴角带血。最触目惊心,是张致后穴里插着那物事,竟是平日里他惯用毛笔!张致看向张泰眼里,满是惊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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