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馆里,他心里厌恶这欢爱之事,从来只觉疼痛耻辱,从未如今日这般舒爽过,只觉当下美不可言,莫怪世人皆易沉迷于此。
原来这张致从前胯下之物不能起,自己已当它是死。却是因为他胸中郁闷,滞涩难舒,渐渐阻气血,连带得身子也不好。这半年离安城,路上他被张泰悉心照料,颗心渐渐沉沦,从前厌恶男男之事,如今却渐渐看开,反倒好。
好半会张致才缓过神来,扯过身旁衣物擦拭张泰脸上物事,笑道:“好干净东西,顶着它在脸上,也不擦擦。”张致性子冷淡,寻常不笑出声来,如今张笑脸在张泰眼前晃,晃得张泰心神难安,胯下之物又挺立起来。张致察觉,抬起腰来,轻声道:“你可慢些。”
张泰得不这声,那话儿立时坚硬如棒槌。饶是酒醉,他也还记得不可直接进去,怕伤张致。只伸手抹张致精水,涂在他后处,粗大手指极尽耐心,慢慢研磨。直磨得张致腿软腰软,后处湿软片,才提起胯下棒槌,缓缓插进去。他那话儿上尽是张致舔舐口涎与精水,湿滑滑就进去,只觉里头软热难当,说不出销魂。张致两脚勾在他腰上,喘息连连,再说不出句勾人话,只伸手揽住他肩膀。张泰当下激动难耐,进进出出,肏弄几百下,把个后穴肏弄得湿泥般。张致受不住,只脚滑落下来,张泰便换姿势,抬着他只脚,另只压在身下,斜着肏弄,直把张致弄得连呼“好大哥,慢些吧”。如此被翻红浪,直到灯油烧尽,张泰才泄出精来。张致已是睁不开眼,张泰将他搂在怀里,两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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