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周围,五个外圆内方铜钱连成个V字形,三正两反。
罗盘疯似猛转数圈,最后稳稳停在正西方,所指方向赫然是面柜门紧闭衣柜。
付国礼改之前态度,连忙走到易天身边,作揖:“易道长,方才有眼不识泰山,请您不要跟般见识。”
“好说好说。”易天咧嘴笑着,露出排整齐干净大白牙,“就是腐骨花,你看……?”
付国礼连忙:“实不相瞒,家里确实有株收藏多年腐骨花,如果道长能够治好太太这古怪病症,愿意双手奉上。”
易天眼睛亮:“没问题!”
“哼,大言不惭。”袁续已经恢复不屑态度,“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法子罢。”
水,他不忍看太太难过,也只能抱着微乎其微希望,接过鲜红丹水,咬着牙继续上药。
“小柔,这次肯定能行,你乖乖……”
付国礼依旧耐心地说着话,分散太太注意力,却没发觉太太痛苦呜咽声已经开始逐渐减小。
抹完最后处,付国礼正要例行问声,突然意识到太太转变,猛抬头看向她:“小柔,你——”
付太太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看胳膊上红斑,而后瞪大眼望向付国礼:“老公,不痒,不痒……”
他从包里翻出罗盘、大五帝钱、宣纸。
袁续昨日只是受人之托,顺路过来瞧上眼,没料到这东西这厉害,便只留下碗化煞符水解人时之需。
今日带齐工具二次登门,却不曾想遇到这个来历不明小道士。
此刻有心在易天面前显示神通,慢条斯理地拿宣纸铺在地上,罗盘压住正中心:“待起上卦,什东西在作祟眼便知。”
五帝钱叮叮作响,在半空中旋转着,散落在宣纸上。
话还没说完便激动地低声哭起来。
这个月以来,她没有天不在难以忍受瘙痒中度过,每次求医都是满怀希望,却又无不失望而归,昨晚喝掉符水后也只是减轻痒感而已。
而现在,她竟然完全不痒,而且丹药里好似有股暖流,让她身上寒气都似乎淡两分。
付国礼不敢置信:“真?!小柔,有救,有救!”
袁续变脸色:“怎可能!”说着,慎重地走过来,眼也不眨地盯着付太太红斑,好似能盯出个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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