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振生回头就见儿子任彬懒懒散散地走下楼:“爸,有客人呢?”
他说着往这边随意瞟,视线略过易天,直接定在陆烨身上,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眯着眼睛,锉锉牙齿。
好半天,才似笑非笑道:“哟,这不是陆烨陆二少爷吗?”
他眼珠转,视线落在木盒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指:“爸,这东西送给他们?”
看眼他爸神色,任彬冷笑着把抢过木盒:“还真是啊,那不好意思陆二少,请回吧。他妈拿去喂狗都不给你!”
微笑着,寒暄:“您好易道长,方才见道长和想象有点出入,所以略失礼,请勿见怪。”
屋里暖气开足,易天这会儿已经脱羽绒服、围巾等,单着衬衣牛仔裤……当然,还有里面秋衣秋裤,看起来已经比冰天雪地里他正常多。
“没事没事!任先生太客气啦。”他笑眯眯地陪任振生闲聊几句,随后关心地问道,“听袁道友说您这儿有腐骨花?”
任振生点头:“不错,在下家里确实有株。原是祖传下来,打算以后并留给儿子,但易道长您是安云观朋友,也就是任某朋友,您有需要当然愿意割爱相赠。”
说着,叫人招呼易天二人,自己转身上楼,没过多久又返回来,手里多出条长方形小木盒。
“这便是腐骨花,今日便赠与易道长。”任振生将木盒递过来。
“谢谢任先生!”易天开心地说道,“你帮解决个问题,也想要帮你个忙。”
说着他伸出手,准备去接木盒子。
“帮什忙?”任振生不解。
正要问上两句,身后阵由远及近脚步声,伴随着大长长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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