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东西?”萧道问。
老者捻起颗黑色棋子,神秘笑:“这个嘛……”
“是副键盘。”
……
和预料中样,萧道昏睡过去。
“修仙是假、长生是假、珍宝是假、仙人也是假。”他淡淡说着,似乎并不觉得次性否定整个世界是多大不事情,“你自幼所接触世间万物,都是被人杜撰出来;你们奉为圭臬修仙方法,都是旁人不曾相信过假咒术;你们仙路上悲欢离合,只不过是别人茶余饭后看来解闷东西,登不上大雅之堂——你也明白吧?”
萧道垂眸,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修长、却因常年练剑而留下累累伤痕,他甚至能清楚地数出每道伤口深浅和来由。
可这些东西,都是假。
他忽然没由地开口:“那真呢?生活中,还有样东西是真实吗?”
出乎意料地,老人点点头。
。”
萧道先是愣下,然后很快便反应过来对方话中意思——庄易某个诨号,就叫作“天道之子”!
想清楚这层关系,他顿觉如坐针毡,连脸上似乎都烧起来,恨不得直接扑进外面层层云海里:
自己先前在时空裂缝里做,都是什混账事情!
老人看着他坐立不安样子,微微笑,也并未出言澄清,只是隐晦不明地说:“唉,想不到最后,你还是把儿子拐走。”
等他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东海沙滩上,碧海长空之间,轮红日正喷薄欲出。他撑起上身,痴痴地看许久,这时,位白袍人从视线尽头走来,清晨海风把他兜帽吹开,露出张萧道熟悉温婉面容。
“子谅。”萧道轻声唤道。
那人闻言,动作明显顿下,但他并未立刻回话,而是继续向前走去,直
“有啊。”他换个姿势,不再那居高临下,而是略带悲悯、又略带羡慕地说:“你成长路上遇到所有人和物,他们给予你感情,都是真实。”
萧道顿住。
在片刻沉默之后,他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然后又在刹那间全止住,再不可闻。
“还有最后个问题。”他说。
“请讲。”老者点头。
萧道真要窘迫死。
老人收拾完那些散落黑白玲珑子,却没把棋盘收起来,而是将宽大手掌覆在粗糙木板上,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经纬网格:“当然,这只是个无关方面而已,要跟你讲述故事,可并不止这点东西。”
“先生请说。”萧道立刻敛其余神色,正襟危坐,又将目光投向对方。
“说出来,你不要觉得吃惊。”老者说:
“其实们所处这个世界……是个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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