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不怪你。”顾彦明严肃打断：“
逼你喝酒，你反抗是应该
。”
宁沏：“嗯？”
“先吃早餐，协议事知道
。”
知道然后呢，宁沏等着听下文，结果没有下文，因为他杯子里牛奶喝光，顾彦明又起身给他倒半杯。
“既然你要听话，就再喝半杯牛奶，等下要不要出去逛逛？”
“小宁，没有证据就不要瞎猜，只是普通地带你去应酬而已。”
对比他虚弱，顾彦明则很霸道总裁地板着脸，气势十足。
闻言，宁沏吃
惊：“你想起来？”
顾彦明面不改色地点头：“听你说完，隐约想起点。”
宁沏问：“那你记不记得为什
打人？”
利。
以前他定也喜欢宁沏，不然就不会用这种手段包养对方，明明是包养关系，失忆后却记得自己有个男朋友，没有那巧合见钟情，只是瞬间回忆起那份好感罢。
但宁沏明显对他有些排斥。
突然失去男朋友，顾彦明很消沉：“等协议结束，你就会离开。”
宁沏听着奇怪，还是点点头，停顿片刻咬牙说：“顾总，其实你额头伤……”
明明都说清两人关系，顾彦明语气竟仍像是要和他起出门闲逛，宁沏又惊又恐地摇头，顾彦明有些失望却没勉强。
“好，那们在家里休息。”
宁沏：“……？”
周日整天，顾彦明直待在公寓里陪宁沏，他围绕宁沏问很是问题，比如学校和专业，家庭情况之类，像是
顾彦明压根没想起来，但他认定自己不可能把宁沏卖，医生说他额头是被酒杯砸伤，他略沉默，捂着头痛苦蹙眉：“这件事记不清，好像是因为喝酒？”
宁沏不知道游绮为什打人才问，听顾彦明这说，觉得好像有这个可能。
他上厕所前陈野就直让他喝酒，回来后恐怕两人又逼着游绮喝，结果被狠狠揍顿。
如果顾彦明没打算卖他，陈野又被游绮摆平，这其实是最好结果，宁沏却有瞬间失望。
但想到养育自己二十年父母，他强打起精神说：“顾总，那打你事……”
事情终究瞒不住，宁沏索性把应酬前因后果都说，没注意到顾彦明脸色越来越难看。
直到宁沏说：“你当时好像打算把卖掉，而打你，们算扯平，至于这份协议就……”
“不可能！”顾彦明突然打断，他看着宁沏，声音里带着不知对谁怒意：“你说卖你，有证据？”
宁沏时哑口无言。
证据他确实没有，游绮交换太突然，他至今也不清楚后面发生什，但那天顾彦明以及顾彦明和陈野对话很不对劲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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