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唐欢推着,他身体纹丝未动,只手也牢牢扣着那白玉后颈。
将整片识海探查遍是段漫长过程,出于两股神识间本能排斥,不光唐欢痛苦,谢煊脑中同样被万千针刺般折磨。
他咬紧牙关,克制着狠狠撞上去冲动:“别把往外挤,把识海敞开!”
唐
谢煊凶神恶煞地喝道:“别动!”
唐欢有些恼火:“你干什?!”
干什?自然是探查识海。
谢煊懒得回复他废话,闭目便贴上唐欢额头。
道神识极为粗,bao地挤入,唐欢身体猛地颤,红润面色瞬间转作惨白,额间渗出层细细密密冷汗。
谢煊没答话,而是起身走到他跟前。
黑色长袍飘荡,来人带着身寒意,双手抱肩,紧紧盯着唐欢那颗脑袋,片刻之后,嘴角咧开抹狰狞邪性笑。
“当然得先撬开。”
撬开脑袋,听起来很容易让人想到颗生生被撬开大西瓜,实际上,不过就是谢煊将自己神识探入他识海罢。
这男宠,就是故意说得血腥!
事道:“还是有。”
他能感觉到脑中有片很宽阔大海,刚意识到时候,差点以为是原主脑子进水。
他如此老实回答,谢煊反而更觉得烦躁,只当唐欢失忆后都要和他作对,双凤眼越发阴冷,定定落在他脸上。
庭院内时静默无言。
唐欢默默又将手缩回衣袖。
识海被强行入侵,脑中骤然声轰鸣,宛若神经撕裂般痛处疼得他浑身战栗,抬手就去推谢煊。
“好、好疼…!”
谢煊皱皱眉。
怎说唐欢也入元婴境,还是邪道宫之主,百年间不知亲手虐杀过多少人,结果就连这点疼都忍不?
麻烦!
得知真相后,唐欢不免好奇原主和谢煊先前到底是什关系,以至于即便原主“失忆”,谢煊态度都没有缓和分毫。
方才见那多男宠,好像唯独谢煊对他态度最为乖戾,其他几人,反倒没有想象中般仇视他。
带着肚子疑惑,唐欢随着他踏入墨竹洞府。
谢煊似是句废话也不想多说,指着床榻蒲团让他坐上去,自己则伫立床前,俯身便朝唐欢贴近。
唐欢吓跳,反射地朝后躲,只灼热手却先步扣住他后脖颈。
眼前男人虽然只是他男宠,修为也没有他高深,但不知道为什,总让他有点心惊胆战,压迫感十足。
思来想去,唐欢归结于可能因为对方也是魔族血脉。
绝对不是他怂,而是书中晏翡这魔族代表留下阴影。
他识海估计没什问题,但此时也得走个形势,假装出什他不知道问题。
僵持片刻,唐欢忍不住打破沉寂:“…识海要怎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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