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床上吧,去冲个澡来。”
等张行止从浴室出来时候他以为钟亦睡,结果他轻手轻脚刚掀开被子,换上他睡衣钟亦便合着眼靠过来,头微微卷曲长发铺在脑后,勾着唇问他:“就这睡会后悔吗?”
张行止如既往诚实:“会。”
“其实你要是现在想干点什也是奉陪,毕竟都答应你,个晚上保质期还是可以保证。”
张行止:“还是希望你睡个好觉。”
张行止:“本来准备去,但没去成,后来也直没机会去地方。”
钟亦然:“那你还想去吗?”
张行止下意识便将视线投向钟亦侧脸,发现他只是碰巧随口问。
于是他沉默会儿,仗着能听懂人都不在场,选择实话实说:“想去。”
钟亦点头:“也想去。”
这面墙,缓缓道,“其实当初买这个房子就是因为这面墙,觉得很棒。”
“你很喜欢旅游?”钟亦瞬不瞬地盯在眼前栩栩如生地形图上,像是打开新世界大门。
张行止顿顿:“算是,不过也是以前。”
钟亦笑:“现在是退隐山居,专心教书育人吗。”
张行止也笑,没有否认他话,就陪钟亦起细细地看这幅早已被他烂熟于心地图。
钟亦哼笑着逗道:“其实做完会睡更好。”
但张行止点不上钩,只道:“留到下次吧。”
虽然这应该是最后次
张行止怔,正想问他知道这里是哪吗就听钟亦补充道:“当然是说放在几年前话,现在不,现在难得闲下来就只想在家里待着,玩不动。”
“家里挺好,现在也只想家里待着。”张行止在心里默默为自己过度敏感神经自嘲地咧咧嘴,问,“困吗?”
钟亦眨眼,翘唇道:“不说还不觉得,你问好像真有点困。”
“但不想给你收拾客房。”
“虽然是渣,但都跟你回来,这点觉悟还是有。”
这些年钟亦前前后后见过不少人,但张行止这种,他真是头次见。
明明有个看似关联摄影连结在他们之间,但整体气质却总让人觉得两人活动范围完全取不到交集。
钟亦除刚开始问嘴珠峰,后面就算不知道红旗标是哪也不问,因为这张图上随手数,大大小小遍布世界各地红旗至少有二十面,根本问不过来。
虽然他地理已经全还给老师,叫不出这些地方确切名字,但他直觉这些都不是寻常意义上热门旅游地,直到他看到非洲西北部面用虚线勾勒黑色小旗子。
“这是什意思?”钟亦说着,若有所思摸摸周边复杂异常地形,尤其是中间连着陡峭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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