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是站着,站累就蹲会儿,蹲累再靠在楼栋门上靠会儿,有其他楼层人开门进去,杨幼安也不敢跟,因为他指纹打不开梁思礼家里电梯大门。
钟亦说要帮他问以后,他也不再打梁思礼电话,杨幼安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但他不想走,他舍不得。
好在钟亦回完他只过二十分钟人就回来,几乎是梁思礼刚从出租车里迈出条腿杨幼安就认出来,小孩低落许久心情再次飞扬起来,几个错步就站到男人跟前。
梁思礼还满心满眼要回家看看钟亦是不是真在,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在楼底下等他,这会儿正握着手机专注地给钟亦编辑着微信,就看到猛然出现在眼前小孩。
梁思礼当时就愣住,这还有什不明白,原来钟亦叫他回来不是因为他在……
东西离谱,那他竟然就这点头放行更离谱。
钟亦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什叫胳膊都抬不起来,张行止就像是要榨干他胸口仅存最后口空气,到后面钟亦是实打实地叫不动,感觉自己酒都醒,这人还没完。
什邹超、什失眠,统统忘到脑后,钟亦又哪能想到,张行止现在不仅不觉得累,还觉得自己打开新世界大门,找到种全新高强度锻炼方式。
对比起这两人酣畅热络,梁思礼跟杨幼安就难熬多。
梁思礼从1977出来就被外面晚风吹醒,明知道钟亦会真在家等着他概率微乎其微,也还是抑制不住地期待。
满心欢喜杨幼安就眼看跟前男人亮着光眼神在看清自己后暗淡下去,他第次见到这样情绪外露梁思礼,只觉所有期望都在这刻哽在胸口,闷得他险些透不过气,嘴边那声雀跃“梁总”都跟着降调,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梁思礼沉默地把自己在和钟亦聊天框里编辑好字全都删去,嘴里发苦:“是钟亦叫你来?”
“是、是……以为是您让来……”杨幼安现在很慌乱,虽然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什,但梁思礼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他做多余事,甚至是做错事。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唯独除来人会是杨幼安这种。
杨幼安收到钟亦消息时候,其实人在宿舍已经洗完澡爬上床,但看让他来,小孩二话没说,抓上搭在椅背衣服套好就出门。
只是赶归赶,他也没有忘记要穿白衣服,因为梁思礼说他穿白色好看。
杨幼安路惊喜万分赶到公寓,临到楼下没密码进门,按门铃又没人应,激动心情才稍稍冷却下来。
起初他不敢找钟亦,怕钟亦觉得他烦,是后来等实在忍不住才敢开口问,可钟亦也只句“问问”就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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