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手术室，办公室主任悄悄
“
知道
。”
办公室主任郁闷
挂断电话，两眼望天。窗外天色已经擦黑，光污染经过云层反射，整个天空都呈现出暗红色。
低沉、晦暗，仿佛他心情。
两天前，市电视台和海城都市报联名通知院里，但那天正好肖院长去省城开会，自己好像给忘记。
不对，不是忘记，而是排序在明天早晨工作汇报里。
老潘主任解释道：“肖院长，前
阵子，郑仁受邀去帝都参加个新术式研究。”
肖院长点点头，他身后院长办公室主任额头汗都滴下来。
今儿接到帝都教授和德国教授来访消息后，办公室主任就有些迷糊，大牌教授来海城干嘛？还是上赶着，真是很奇怪。
不过他并没有声张，而是偷偷调查情况。
平时，谁会理睬临床科室干什
？办公室主任主要任务，是把院长马屁拍好，而不是像锦衣卫样，关注着下面临床科室举动。
术者水平确很高，应该是自己找人。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只看不到分钟，便确定这点。
髂内动脉分支很细，但手术影像显示手术过程中，术者用微导丝超选却根本不费力。
在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看来粗要命根导丝，竟然毫不费力进入到四级血管，开始栓塞。
“孔，他就是你合作伙伴吧。”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用蹩脚中文问到。
该死！
宣传部部长说，郑仁竟然还上电视？
切，现在还有谁看电视。办公室主任心里是这想，但还是给手下办事员发信息，让他们赶紧搜集相关资料。
要不然会酒桌上说起这些事儿来，自己要是问三不知，肖院长肯定不会认为是他自己事情。
事儿不是自己事儿，但锅肯定是自己锅。
但是，肖院长现在沉默，表达他不满。
以肖院长性格，如果瞪自己眼，那还好说。什都不说，意味着他生气。
办公室主任瞅个机会，躲到手术室走廊里，又往外走几步，进另个术间，拿出电话拨打出去。
“急诊科，郑仁，最近有什消息吗？”
“你是怎当宣传部部长！”
教授是个语言天才，从前为来中国旅游就接触过汉语，也学过段时间。简单交流是可以做到，只是平时不愿意讲而已。
反正身边带着翻译，讲母语岂不是更好？在他看来，用对方语言进行交流，本身就处于下风。
可是现在，这不是情况不同。
孔主任点点头，也在看郑仁正在做手术。
肖院长愕然，合作伙伴？能他妈被德国教授用合作伙伴来称呼，自己家医院还有这种人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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