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任院长带队，去国外学习、观摩手术，程主任也看
“呃……”程立雪愣住
。
做完？这怎
可能！
那可是TIPS手术，能做下来就是牛逼
不能再牛逼介入科大夫，自己抽根烟功夫，怎就做完呢？
“你说什？”程立雪厉声问道。
“手术都做完，程主任您这是准备干扰手术流程，还是对院里请教授来做手术这件事情表达不满？”矮胖子见程立雪油盐不进，话语更凌厉几分。
本来程立雪就对天做8台手术很不满意，此刻正好趁机发作。
“程主任……”
“手术室流程，你是怎学！患者这大岁数，还有腹水，你让他在手术室门口坐几个小时！还有没有点医德！”程立雪心气不顺，抓住个破绽，立马无限上纲上线起来。
小护士被训几句，心里委屈，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程立雪刚想说几句温和点话，连打带拉，这是斗争手段。
挂断电话，程立雪拿出根烟，点燃。
深深吸口，他还没缓过神来。
虽然不是心胸外科出身，但是基本医疗抢救还是知道。
心包填塞有多重，只要是老大夫，没人不知道。就算是救过来，怕是也植物人吧。
老钱这是在忽悠自己？
因为有患者在门口凳子上坐着换鞋，所以两人针锋相对话语声都很低。
但声音低，却并不代表着不锋利。
“……”程立雪愣。
真是做完？TIPS手术用半个小时时间就做完？
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他还没说话，矮胖子跑出来。
“怎程主任？你这是……”矮胖子疑惑。
“这早把患者带进来，是谁让！”程立雪冷冷说道。
“手术做完啊，这是第二个患者。”矮胖子眼珠转，马上知道发生什，程立雪这天都横挑眉毛竖挑眼，他看着也烦躁，话中带刺，道：“程主任，患者做完手术出去，您准备再庆祝下，然后开始第二台？其实呢，庆祝下也是应该，毕竟是
们二院第台TIPS手术。但患者这大岁数，等时间太长不好。”
矮胖子也不是什善茬，别看他在郑仁面前脸谄媚，呛起人来，那是相当厉害。
他坐在更衣室椅子上，沉默抽烟。烟雾缭绕，特别呛。
怎想，程立雪都想不明白。
看眼时间，快九点，自己离开刚刚二十分钟。手术估计刚开个头，不过任院长要到，自己还是回去好。
刚走出更衣室，程立雪见护士招呼个患者进来。
“急什！”程立雪瞪眼睛，凶巴巴呵斥道：“手术还有几个小时，让患者在手术室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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