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脚步个踉跄,差点没把手里啤酒箱子给摔。
这帮家伙到底是真能喝,还是在吹牛逼?
后厨很快飘散出烤串香味和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呲呲声。
谢伊人挨着郑仁坐,缕缕幽香沁人
“先来四箱。”常悦随意说到。
“四瓶啊,够喝?”老板娘见大桌子人,和郑仁也熟,便问句。
“是四箱,不是四瓶。”苏云不怕事儿大,反正今晚他时间有限,不能喝酒。
至于要这多……反正常悦能喝,也不用自己担心。
“……”老板怔下,看向郑仁。
“自己琢磨呀。”教授耸耸肩膀,“已经闻到啤酒香味,常,让们开始吧。”
郑仁仿佛看到出悲剧正上演,教授明天还要做前列腺介入栓塞术,今天能喝多?
不知道外国人对酒精代谢怎样。
“富贵儿,明天还有手术,少喝点。”郑仁好心劝告。
“嗯啦,老板,放心吧。”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愉悦说到:“只喝啤酒,不喝威士忌!”
大亨小串距离市院不远,刚下班,也不算是晚高峰时间,道路通畅。
十多分钟后,干人等便在小串店前集合。
十个人,桌有点小,两桌有点大,而且还不热闹。
苏云在老板娘建议下,干脆把两个方桌拼在起,大家热热闹闹坐下。
因为是郑仁请客,常悦、苏云真心不客气,路海点。
“来四箱吧。”郑仁想想,说到。
“好咧!”开饭店,酒水是利润大头,喝越多,挣越多。
老板和老板娘都很开心,除有点担心酒后闹事外,没任何负面情绪。
应声,老板就和服务生去里间搬啤酒。
“就四箱啊,不能再多。”郑仁道。
啧……
郑仁摇摇头,干脆不去管教授,任凭他去作死好。
“老板,有大绿棒子吧。”常悦高声问道。
说到大绿棒子时候,苏云脸色有些难看。之前他似乎还对今晚不能喝酒有些遗憾,但此刻这种遗憾已经荡然无存。
“有,要几瓶?”老板娘脆生回答道。
毕竟急诊科人员紧缺,苏云还要去ICU照顾那个跳楼被钢筋贯穿少年,所以喝酒人不多,这算是个遗憾,虽然郑仁不这认为。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兴致盎然站在透明展览冰柜外看着各种啤酒,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富贵儿,这些都淡没味,不好喝。你要是酒量可以,还是最古老那种,最有味道。”常悦跟教授说到。
“常,觉得你说有道理。”教授点头:“古老,意味着传承,意味着时光优雅留下印记,每个印记都带着浓郁芬芳。”
“富贵儿,这话是谁教你?”常悦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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