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杰欣然点头。
李建国跑前跑后，下去领第二个患者上台。
第二个患者
核磁弥散片子已经插在阅片器上，这次高少杰没有让郑仁先说话，而是直接说到：“郑老师，这张片子
研究过，您看是不是应该在这个位置穿刺？”
说着，高少杰点
点片子上门脉某个点。
郑仁笑而不语，只是微微摇摇
“省里顶尖，国家也能勉强算是
线尾。”林处长给出个很中肯评价。
现在在操作间里，除那个郑老师带来耗材商之外，都是自己人，没什
不能说。
“做TIPS手术，需要穿刺十针左右。老柳，估计也差不多。”高少杰直接举例证明，“这还是成功手术平均数。有些时候，二十针也不定解决问题，只能宣告手术失败。”
高少杰简单几句话，把林处长问题解释很清楚。
不是手术简单，是郑老师太牛逼，林处长您认知有问题。
此刻，柳教授想起来高少杰最开始说，请郑老师来教他做TIPS手术来着。
现如今想起来，这话竟然是真！
“老高，这TIPS手术看起来不是很难啊。”林处长说到。
“……”
“……”
这是台简单不要不要手术。
可是柳教授水平很高，也是名校毕业，临床主刀手术几千台，TIPS手术做几十例强者。
他怎会不懂。
可……
可……
林处长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来，不知道在想什。
几分钟后，第二枚可回收支架也下进去。郑仁取出穿刺套件，造影，取出导丝，手术结束。
走出手术室，郑仁笑着问到：“高老师，怎样？”
高少杰沉吟下，道：“郑老师，觉得有点体会。”
“嗯，那下台，带你做。”郑仁说特别自然，点都不做作。
高少杰和柳教授都无语。
和这种外行，没什好说。
可是人家是医务处处长，要是能保证辈子不出错，你可以不搭理医务处处长，甚至可以指着他鼻子骂，你个傻逼，敢说TIPS手术没什难！你到底是不是搞医？
可是谁能保证今天神经外科错误，在自己身上，辈子都不会发生？
高少杰想想，笑道：“林处长，和老柳，手艺还行，是吧。”
可是，真没看懂啊！
柳教授觉得眼睛里有液体流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几分钟不敢眨眼，眼睛干涩导致；还是因为目不转睛看台TIPS手术，竟然没看懂术者是怎做，遭受巨大打击，心中悲伤莫名导致。
真特！看手术，竟然看哭……
柳教授侧头看高少杰，见他脸上神色不是懵懂无知，而是有种淡淡欣喜。
难道他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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