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姐,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你说吧,村里能帮的一定帮。”船锚先给沙姐吃了颗定心丸。
沙姐咬了咬嘴唇,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觉得……鲨鱼可能生病了。”
“哦?什么病?”船锚不动声『色』地问。
沙姐皱着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也不能确定,鲨鱼他突然变得不爱说,还会突然对孩子发脾气。你知道鲨鱼那人,对家里人都十分重视,他弟那样子,他都舍不得打骂一顿,更何况是对自己的孩子。以他连呵斥都没呵斥过两孩子,可这两天,两孩子一靠近他,他就不耐烦,不但把人推,还会骂他们。两孩子都吓到了。”
沙姐说着说着就难过起来,她以为到了这边,子总能慢慢过好起来,可她万没想到,作为家中支柱的丈夫竟然出了问题,而且是一来就出问题。
去抹。
船锚一看她这模样,心里就咯噔一下。沙姐看起来文静,实际是极有主意也坚强的女人,她得遇到什么事,才会不顾子,当着过来的村人掉泪?
“沙姐,我们进屋说。”
沙姐也不知道该不该船锚提那事,但除了船锚,她有谁能述说?
可她怕……
“还有呢?这可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船锚继续问。
沙姐脸上浮起一些红晕,但她还是说道:“他来的这两晚上都没碰我,我靠近他,他就推我,还跑到口去睡。我以为他心里有事,想要陪他。他就凶我,说他不舒服,让我滚远点。我以为他要离我们母子,但他每天都会回来,每次回来都会带回多海货,卖的钱,他也都交给我,自己一子都没留。”
沙姐矛盾极了,也对丈夫担心至极,她了解丈夫,那绝不是常的鲨鱼:“我怀疑他生病了,但他看起来健康,他身上的伤口还好得特别快,他胸口这边被戳了洞,但不到两天,就长好了。”
沙姐把他们离村里在海里碰到一陌生人,以及对方用村子威胁他们,鲨鱼杀了他的事说了。
船锚听到这里,侧看王叶,想知道鲨鱼这
“娘,我回来了!”鲨鱼才五岁的大儿子抱着一陶罐,慢慢走了回来。
“好孩子。”沙姐连忙过去接过儿子手里的陶罐,家里没人帮手,她只能让才五岁的儿子帮她去附近的小溪里打水。所幸那溪水不深也不急,否则她还不敢让儿子过去。
五岁大的男孩似乎比两天更懂事了一些,对他娘咧嘴一笑,就过去拉起妹妹的手,不让她把叶子往嘴里塞。
沙姐看着一儿一女,心里有了决定:“他叔,进屋说吧,有些事还真的需要您帮忙。”
沙姐是勤快女人,屋子里收拾得干净,她把睡觉用的棕榈席铺到地上,让大家坐下说。让儿子带着女儿在口玩,顺便看着点在煮的花蛤。她敞着帘子,确保能看到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