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夺向后挣,想反抓住蔺回南手:“你有脸说?”
“松手,”蔺回南说,“你别扬雪,听懂没有?”
俞夺也战术让步:“那也把手拿出来,你也不许撒雪。”
“好。”
“那行。”
俞夺抓把身底下雪,轻嘶声:“好像,脚扭?”
蔺回南翻身从墙头上跳下来,落地很稳,他走过来:“你是脑子不太好使吗,两米多墙还下雪你就往下跳?”
蔺回南蹲下来:“扭是左脚还是右……”
俞夺个雪球砰地丢到蔺回南脸上,下子笑:“谢谢关心,但又好。”
“……”
像谁家动物园把猴放出来。
俞夺向后躲,后背砰地下撞上个人,他扭头,蔺回南。
蔺回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俞夺草草把手里藏着雪捏捏,迎面用手拍在蔺回南脸上。
“……”
两个人达成战术统。
但就在蔺回南松开俞夺手,俞夺要把手从蔺回南肚子上挪开时候……俞夺出其不意把蔺回南向旁边个厚厚软软雪堆上推把,而蔺回南像和俞夺心有灵犀,提前向后躲下,俞夺下推空,膝盖狠狠地撞在蔺回南膝盖上,压着蔺回南肩膀和蔺回南起向雪堆倒过去。
两个人同时噤声。
俞夺跪坐在蔺回南腰上,蔺回南衣扣敞开,俞夺左手贴着
俞夺用膝盖撑起身来就想站起来跑,可蔺回南手抓住俞夺手腕,把俞夺又拉个趔趄,脚底打滑没站稳,坐回到雪堆里。蔺回南也不抓雪,冷冰冰、湿漉漉手直接伸进俞夺衣领,捏住俞夺后颈:“好?那要不再扭次?”
“操,你把手拿出来!”俞夺被激得个冷战,他本来想拉住蔺回南手把蔺回南手拽出来,但手伸到半道上变心意,转过身去,摸进蔺回南大衣里,直接把冰样手紧紧贴在蔺回南肚子上,“你松不松手?”
蔺回南似冷笑声,另只手抓把雪就扬到俞夺脸上。
俞夺反手也扬他脸雪。
蔺回南手抓住俞夺手:“你他妈是小学生吗?”
俞夺扭头就跑。他听见后面鞋底踩在雪面上急促咯吱声,听见蔺回南来追他,就更疯样往前跑,往前跑。
“咔吧”、“咔吧”,被冻干石榴树枝被踩断声响。
和隔壁院子挨着墙不高,有两米,底下还垫几个硬箱子,俞夺想也没想,就踩着箱子翻到墙头上,接着跳下去。
雪踩紧打滑,俞夺个趔趄就在墙底坐倒。
他抬头,看见蔺回南也翻上墙头,蹲在墙头上向下远远地看着他。蔺回南没急着往下跳,看见俞夺坐在地上,皱眉问:“你没摔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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