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夺被推倒在溅不少水大理石洗手台上,裤子下湿大半,连内裤都湿到紧紧贴在大腿根上,他肩膀磕在石台子上,蔺回南钳着他肩膀,狠狠咬在他喉结上,俞夺掐住蔺回南脖子:“狗东西,再咬就咬掉,下次可就没东西给你咬。”
蔺回南下松
是蔺回南声音。
俞夺猛然拉开门,蔺回南便在门边,神情冷冷淡淡,可这他妈全是假。到昨天,俞夺才发现这他妈全都是假。
他看见俞夺,慢悠悠地笑下:“还以为你躲在厕所里哭呢。”
“哭什?”俞夺又反锁上门,冷笑道,“哭你这条狗他妈天天对着老子发情?”
昨天以前,俞夺以为是自己畜生,对着队友发情。
讨厌。
不讨厌。
不但不讨厌,还想由着他咬。他们两个定要有个把另个狠狠干到底下去。
这是种什关系?
俞夺喘着气低头,看见自己对这个问题反应。
事都块干吗?”
“对,”俞夺又咳两声,“那你会想和他上床?”
“?”
刘祎疑心自己耳背:“上什,上哪?”
“上厕所。刚才口误,说错,当没说……”俞夺猛咳好几声,狼狈地把塑料瓶扔进垃圾桶,“上厕所去。你继续倒水吧,好好倒,好好喝。”
昨天以后,俞夺才发现他们两个都是畜生,没有孰高孰低这种区别。唯区别不过是他折腾不动,蔺回南还能对着他,把他往死里折腾。
那他们现在这是什关系呢?
俞夺暂时不想想。
蔺回南云淡风轻地向下扫眼,笑道:“你现在没发情?”
俞夺下子揪住蔺回南衣领,蔺回南慢慢地把俞夺手拂开,整理下被攥得皱皱巴巴领子。他抬眼:“衣服脱。”
洗手间反锁,有人敲几下门。
里面开灯外面能看见,俞夺没搭理。
可那人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笃笃笃,笃笃笃,不轻不重,但不停。
俞夺哐地脚踹在门上,股子压不住戾气:“有、人。你他妈换个敲不行?”
外面那人叫他道:“俞夺。”
俞夺拍两下刘祎肩膀,刘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俞大队长狗撵似,匆匆冲进洗手间。
水声哗哗响。
俞夺用冷水草草给自己洗两把脸,生生给脸降温度下来。
他抬头,下巴还在滴水,额前短发也都湿个透顶。他很低地喘着气,粗,bao地把帽衫领子扯下去,抬着下巴,朝镜子里看。——领子下面,他颈窝,肩头是几个还留着印子没消咬痕和吻痕。过晚上,它们便彼此分不清。
蔺回南喜欢咬人,要不是他没脱上衣,蔺回南恐怕还得咬他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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