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从前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金哥。而人生中第次喜欢上个人后劲原来这大。
所以他现在才无论如何都
“知道你不喜欢。但是也不对,既然你这恨,那应该恨不得把抽筋剥骨,恨不得让出门让车撞死雷劈死,看遭报应才对啊,怎反倒还有躲着不想见道理呢?”
每个问题都十分单刀直入。
真像他性格会做出事情。忽然不打招呼地就出现在他面前,当着面问他这些直白问题,要他给个确切答案。
就像当初那个骑机车男人突然风风火火地闯进他生活里,张狂冲他吹声口哨,然后从那天起就强势成为他生活部分样。
像姜清元他就做不到。
但他以前也从未遇到过像姜清元这样所有情绪都自己独自消化人。这让他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见姜清元不再开口,金十八看着他脸,问:“现在能说句不?”
他认真起来:“姜清元。”
“来,看。”
对面人顿住下。然后青年抬起眼,重新冷冷淡淡地看向金十八眼睛。
“不明白你意思。”
眉目清冷漂亮青年看着他,目光客气淡漠而不近人情,跟他说话时如同在对待个真正陌生客人那样。
姜清元说:“事情已经都过去。你也道歉。”
看着他始终像块顽固冷硬坚冰似态度冷硬,金十八叹声气。
“好。过去。”他说。
要是他也能凡事都如此坦荡无畏地直面就好。要是他也能像对方样什都说得出口就好。
他做不到。
为什他现在看到金哥脸,但心里还是会难过呢?
满心酸涩感觉。就像现在这样跟这个男人两人单独待在同个房间里,男人幽深黑眼睛探究认真地凝视着自己,即使姜清元坐姿仍然像刚才样端正无可挑剔,但他在那视线之下感到压抑,呼吸都有些困难。
各种灰暗压抑情绪像是咸苦潮湿海水样水位升高至淹没他身体,漫过用以呼吸口鼻,逐渐使人窒息。
金十八声音放缓,慢慢与他说着话:“商量下,以后别躲着。嗯?”
“为什不见?”金十八问:“真想绝交啊?”
“不想见。”
“嗯。理由呢?”
“不喜欢。”
姜清元看也不看他,只是把心里忍耐许久话说出来:“像今天这样打扰工作和训练,会让很困扰。”
“只有这次。”金十八向他保证:“以后都不会。”
他以前怎跟姜清元说来着,做人得有点脾气。
他要是真能冲着自己直接发火就好。
姜清元告白那天晚上就不该放他个人那样转身离开。金十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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