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只是耳朵和眼神相似而已,这老头就是个老头,绝不是他小非!
解石台上,
但这次……
厉寒雪终于找到个清晰老头侧面。
他把影像固定,拉近,放大。
人在易容时,如果不是戴整个头套,那最容易忽视地方就是后脖颈和耳朵。
双眼能通过画眼线、戴美瞳和做些小手脚来改变眼睛大小、距离,甚至颜色和神采,但耳朵因为被主人忽视,很少有改变时候。
如果只有个动作眼熟也就罢,可这连串都那似曾相识,怎可能?
也许感情好夫夫都这样?
不对,这老头之前直微微佝偻着腰,但他刚才在打那个阿拉伯人后脑勺时,因为阿拉伯人个子高,老头下意识伸直腰背,虽然只有瞬间,但以他眼力还是捕捉到。
这个身高和身形,像是那个人,又不像是那个人,似是而非。
这种不确定,让厉寒雪再度烦躁起来。
。
这个老头子,在全世界面前跟自己老伴撒娇……这绝对是撒娇没错!有没有考虑围观者心情啊?
但小小恶心过后,更多人心中升起股说不出羡慕和温馨。
看看那甜蜜两老头,忽然就对这个世界爱情又多点信心呢。
任乾坤怕陶颛真生气,贴近他,倒打耙地小声说:“你玩得太大,怎下子出三枚?”
这个老头似乎也忘针对自己耳朵做些伪装。
厉寒雪看着熟悉耳朵轮廓,看着不大不小饱满耳垂,心情涌动同时,也在心中不断否认:这不是那个人,这绝不是那个人。
他小非怎会和别人那亲密?
他小非怎会成为别人老伴?
这定是他看错。对,人有相似,他之前找到武家时,小非那个同母异父弟弟不就长得和他有五分像?
主要还是那老头眼神让他太熟悉,熟悉到他……害怕看错程度。
厉寒雪让自己冷静两秒钟,随后拉动鼠标,转移镜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中那老头毫米毫米地看。
刚才他几次看到老头侧面,但都看得不仔细。
这次他要好好地看看。
他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前面他已经错过好几次,都是看错人。
陶颛超级无奈:“也不知道,又看不到里面。”
他大概只感受到魂力值最强大那枚,其他两枚可能都被掩藏过去。
“行,别贴那近,热得慌!”陶颛想推开任乾坤。
任乾坤像是没感觉到陶颛在推他样,死赖着不动。
厉寒雪忽然停住所有动作,他怔愣地看着视频,刚才那老头敲人后脑勺动作,还有他推人动作,以及那老头先嫌弃后无奈眼神,为什他会觉得眼熟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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