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雪表情变得更冷。
任乾坤身夏季休闲服,领口微微敞开,双手抄在口袋里,赤着双脚踩在沙滩上,裤脚沾着沙子,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写意,但那气势却像是国王正站在他宫殿内。
厉寒雪转身要走,这地方不适合他杀死任乾坤,他也不想看到这个人。
“厉天昊是不是很想得到陶颛?他是不是对你下命令,让你无论如何都要把爱人搞到手?”任乾坤笑着说道,“当然,以你父亲狡猾和卑劣,他在命令同时,肯定也暗中派出人手走另外条暗线。毕竟如果毛尖真有你基因,就算你把陶颛搞到手,他也不定能再给你生孩子,但你父亲就不同。”
厉寒雪被刺痛,他又何尝不知道这点,他正面面对任乾坤:“你跟说这些有什意思?还是你觉得你这样说,就会放过把陶颛接回来想法?可以告诉你,你别做梦,陶颛是,他对还有感情,迟早会把他带回来!”
沉思片刻,大手抄,从阳台翻出去。
厉寒雪心情很糟糕,哪怕他现在掌握比以前更强力量,但他不相信那个女人,也不认为他注射东西真没有后遗症。
但他太想要赢过任乾坤,想要把他打得满地爬,最好能举杀死他。
陶颛就算为此恨他,也总比现在视他如无物要好。
他心中有时会冒出非常疯狂非常残忍想法,他想把陶颛三个孩子都抓来,以此威胁陶颛,如果陶颛不听话,他就当着对方面,把那三个孩子全都杀死。他想囚禁陶颛,想打断他四肢,想他只看着他。
任乾坤嗤笑,吊儿郎当态度特别让人想揍他,“醒醒好吗?陶哥怎可能还对你有感情?好吧,他对你是还有感情。”
厉寒雪猛地握紧拳头,脸上寒霜都退些。
任乾坤歪头看着他,抬起只手刮擦胡渣,诡笑道:“能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有份战友情,提到你,也不是痛恨,而是当做场少年时荒唐。”
厉寒雪心再次被刺痛,这次更严重,他宁可陶颛恨他,也不希望变成个不用在意过客。他睡过多少男女,但他又记住几个人名字?难道陶颛也要这看待他吗?
厉寒雪不想再待下去,他不想去看任乾坤那隐含炫耀胜利者嘴脸,也不想冲动地
但他内心深处又希望陶颛幸福,希望他每天快快乐乐,希望能经常看见他笑容,希望他能再像以前样叫他名字,抚摸他头发,把他抱入怀中……
矛盾想法都要把他逼疯,他急需个发泄口。
但今晚他不想睡任何人,对那些送上门男女只感到生理性厌恶。
厉寒雪倏然转身。
任乾坤对他扬扬手,“出来散步吗?今晚月色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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