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身上没有半点睡太久不适,没有头疼,没有骨头疼,相反身体还轻松得不得,感觉往日压在身上层看不见枷锁忽然去除样。
对,她好像还做梦,梦见早已逝世老伴,梦到他们家四代全都坐在个大客厅里吃年夜晚,这顿饭吃得特别热闹,好几个小崽崽围着桌子到处跑,叫着她太奶奶,叫着太爷爷给压岁钱。
老太太忍不住笑下,但很快她就收起笑容抿紧嘴唇,硬是把嘴唇抿出条刻薄横线。
老太太洗漱完
竟然想在精神上给他爷爷戴绿帽子,而且貌似还让他爷爷戴二十多年,作为孙子岂能忍?
更不要说厉春秋到现在都还在想要谋害陶颛、谋害他孩子!
而再,再而三,还和羽族勾连,坑害他们家长达二十多年,害老,还想害小,这个仇结大!
厉春秋不是摆出副运筹帷幄智将模样吗,他真很想看看厉老头以为胜券在握时,最后结果却糊他脸,那老头会是什表情。
深夜,老太太头晃,从沙发上醒来。
且那语调、语气怎听怎暧昧,说是故意勾引也不夸张。
自从陶颛怀疑老太太有可能被药物影响后,老太太身边人都在被调查,自然也包括她切通信设施。
厉老家主也是狡猾,他每次和老太太联系用都是未知号码,让人查不到来电源头。
但任家就是靠黑科技才能在大劫难后成为二十大势力之,这点小技术怎可能难得到任家技术员们,这边厉春秋在给老太太电话,那边就开始查来电源头,顺便把电话内容也给全部录音。
陶颛出来,任乾坤自然不可能瞒他这事,就让他也听录音。
看看时间,她这个打盹竟然盹到半夜。
老太太揉揉太阳穴,起身回房,老人觉少,睡这觉,她可以不用再睡,但可能是坐在沙发里睡着缘故,她全身都有点不舒服,尤其是脊椎,就打算再到床上躺躺。
老啊。老太太手扶着楼梯,心情沉闷。
随后,老太太在床上觉睡到大中午。
等彻底清醒,老太太惊讶万分,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好。
陶颛被气笑,拿下耳机说道:“厉家这是恨毒。”
任大熊摸摸他胸口,“不气不气~”
陶颛摆手,“没什好气,就是觉得好笑。”
和叔提醒两人:“老太太要下手,应该就在明晚。而老太太病情不可能在明天晚上之前就治疗好,你们看是控制老太太,让她继续接受治疗,还是假装什都不知道,暗中给老太太治疗?”
任大熊搓搓胡渣,阴阴地说道:“厉春秋这无耻,如果们不好好回敬番,岂不是显得们做晚辈太不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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