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呀。”
他轻轻笑着,浑不在意的模样。
即使如此感觉还是说不出的古怪。徐斯禹没理会他,皱着眉重新转过头。这时候的台上正在换一位领导接班演讲,周围蓦的一阵躁动掌声响起,把这个奇怪的人下面说的一句话淹没了过去。
徐斯禹隐约听见了一半,回头的动作猛地僵在半路,他难以置信地转头回去,看向自己旁边的那个人。
常年训练的习惯使他更倾向于轻薄方便的衣物。今天穿的是篮球裤,够薄,够短。而身边这个半长发的男生视线朝下,十分具有目的性地说了一句——
他决定要在自己因为无法忍受这个讲座而早退之前,给两位热心的旁观者制造混乱。
隔了一排座位围观的两个女生还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等其中一人按捺不住地再望过去时,她忽然猛地一把捏住了同伴的手。
靠过去了!在一片喋喋不休的演讲声和嘈杂的背景音中,她亲眼看到辰橙的人直接朝徐斯禹靠过去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
他们果然有点关系吧!!
着姿势。
期间那两个小女孩分别又望过来了一次。辰橙用一只手支着腮,对抓现行这种事也耐心告罄了。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体育生,运动员,射击。
他漫无目的地伸手捋了一把脑后的头发,发觉这些日子自己的头发已经变得有点长了,用手一拢,可以扎出一个小揪揪来。
同学,你很大。
这人简直像是失了智,他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内容,说完了,还重新抬起头看着徐斯禹,目光真诚而老实。
徐斯禹额头青筋突突地跳,身体里腾地燃起一股揍人的冲动。就听罪魁祸首天真地补充了一句
同伴这时候也反应过来,紧紧地反握住了她的手。
另一边。徐斯禹眉头皱着,低头看向自己右手边的人。这个怪人刚才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巧巧地捏了一下他的上臂。
指腹柔软,力道不重。捏了一下而已,但就是感觉古怪。
而且问题来了,此刻的徐斯禹皱眉看着他两指之间的一根发丝,又不能说什么。
辰橙就举着自己的那根发丝给他看,无辜的眼睛望着他,示意刚才不是在捏你的肌肉,是在捡我的一根头发。
就着这个右手摸着脑后的姿势,他的脸朝向了身边坐着的年轻人。
或许是因为需要训练的缘故,这孩子头发很短,没有刘海,利落直白地露出一张英挺冷漠的脸来。
才一眼他就知道这小孩是什么人了。酷哥也不能例外,他和他旁边这群称兄道弟的一伙人没有不同,一个普普通通的直男。
才十八岁,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很喜欢年轻人。嫩生生又硬邦邦的小伙子,精力旺盛,横冲直撞。
辰橙忽然起了大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