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冕和左犴跟着出来。
大黑看舒展出来,立刻贴过来摇尾巴。
陈冕面带忧郁地看大黑,问舒展:“记得大黑身体里都是细菌?”
舒展不动声色地揉揉狗脑袋:“细菌……嘛,也没说错,当初大黑就是只倒霉又可怜实验动物。因为某些原因,它被不良研究室抓去做病理实验,之后发展到被注射各种病菌,偏偏它愣是扛下来没死掉,那个不良研究室负责人就更加丧心病狂,还把它报上某个工程,对它进行系列惨无人道
陈冕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对舒展道:“们核实过,目前病倒人有不少都是昨晚去给朋友送行,而昨晚王冉和她男友都在关卡处。如果他们是正常感冒,就算处在封闭环境,也不可能下传染那多人。”
舒展:“尉迟部长呢?”
陈冕还未回答,左犴就说道:“们已经整理出部分数据,发现除直接接触传染源,病倒人全都是老年人或者本身就有病人。”
舒展:“也就是说体质弱人更容易传染。”
“是。”左犴肯定地道:“昨晚王冉两人也和士兵们接触过,但目前还没有士兵没感染。同样,昨晚送行和被送行人,只要身体足够健康,也没有被感染。”
重要地方她还没说到,自然不可能现在就气停下,她只能当做没听见这句话,接着说道:“想说是,就在放弃后,大黑却不肯放过,它当时突然对喷口口水。”
舒展几人全都眯起眼睛。
“和大黑靠得太近,想躲闪也没能躲闪开,它口水有部分喷到脸上。”王冉控诉道。
舒展问:“你当时戴口罩吗?”
王冉:“当然。”
舒展:“昨晚离开人有生病吗?”
左犴对这点还不清楚。
陈冕回答:“有个,但已经被们送回,其他人全都接受体检,目前都没事。”
“那就好。”舒展其他不怕,就怕传染范围扩大。
事情已经弄清楚?舒展和陈冕告辞,说要带大黑回去提取它口液进行检查分析。
“被喷口水后,有去洗脸并及时消毒吗?”
“有。”
“之后呢?你提到这点是怀疑自己病情变化与大黑口水有关?”舒展面无表情地询问。
王冉用力道:“对!现在想来想去,只有这点最可疑。就是当天被大黑喷口水,然后晚上才突然发起高烧。”
王冉为表示自己控诉正确,她还提出其他佐证:“在之前就感冒,已经有三天,实验室同事都能为作证,而这三天中,除个别人,其他人并没有被传染。而就在被大黑口水喷过后,实验室里就有同事也貌似被感染,之后就是男朋友,再后面……你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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