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兔冷哼两声,“才懒得管你房中事,只是提醒你不要把自己过于投入进去,对于药剂师,药剂才是真情人,其他都是时调剂。”
舒展觉得花铁儿听到这段话定能和疯兔打起来。
“话说您昨天不是去见您老朋友吗?看到那位病人吗?情况怎样?”舒展哪壶不开提哪壶。
疯兔果然冷下脸,“老朋友好
舒展早上起来时原本想从空间里拿出瓶恢复药剂灌下去,但他活动下身体,发现还好,觉得自己大概是逐渐习惯,笑笑,把拿出药剂又放回去。
花铁儿还在蒙头大睡,舒展起来时,他还要拉着舒展赖床。
大黑忍无可忍跳到床上阵乱蹦。
花铁儿嗷地声怒叫,掀翻被子,顺便把大黑也从床上掀下去。
大黑跳到床下也不甘示弱,汪汪通吼。
花铁儿回来时抱着舒展,把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好会儿。
舒展莫名其妙,但还是摸摸小情人扎手脑袋,“怎?”
花铁儿抬起头,大脚丫子架在舒展膝盖上晃晃,神情莫名地道:“你说人心为什会那容易改变呢?昨天还爱得死去活来,今天就能成为你死活仇敌,甚至发展到看对方眼都讨厌到想吐地步。”
舒展暗笑,花铁儿这是受到严重打击,正想安慰他,就听这位八王子殿下抱着他,无比认真地道:“舒舒,如果有天你对厌恶,定要告诉原因,会改,不要和你成为仇敌,更不要被你讨厌,想和你在起永远、永远。”
舒展心里嗤笑,天真小孩子,爱情这东西永远都是保质期内最美好,过保质期真不比腐臭西瓜皮好到哪里去。但他嘴上还是说道:“嗯,说不定不是先讨厌你,而是你先讨厌呢?”
花铁儿抓起枕头砸大黑。
舒展看着屋里清晨惯有花飞狗跳,很淡定地转身走出房门。
苍狼过来,对舒展行礼:“主人,疯兔大师已经在客厅等待您。”
疯兔看到徒弟过来,扫他圈,半讽刺半开玩笑地道:“不好应付吧,那小子看着就精力充沛得要命。”
舒展挑眉:“亲爱尊敬老师,您确定要跟您弟子讨论这隐私问题吗?”
“不可能!”花铁儿斩钉截铁地道:“对舒舒这死心塌地,除非灵魂变成另个人,否则就不可能不爱你。”
“不要给自己立flag。”舒展捏捏他耳朵。
花铁儿被吓到,幽幽地道:“舒舒,你太坏,老是欺负,你今晚要补偿!”
“你想怎补偿你?”年长情人带着足够余裕轻笑道。
花铁儿眼睛亮晶晶,下扑倒舒展,“们来深入、彻底、细致地谈谈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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