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展:怪不得。
花铁儿又加句:“圣湖国王和这位公主母亲不是同个人。当年,如果不是那老头手中没有兵权,现在圣湖国谁当国王可就难说。”
啧,可怜圣湖国王。舒展目光全落在那名高级药剂师身上。高级药剂师啊,疯兔只是中级,就被称为大师,有那多特权,走到哪儿都被人敬着,更何况名高级药剂师?
泰清大师目光落到疯兔身上,他看到疯兔仍然坐着,还副懒散样子,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对疯兔说道:“听说你这些年跑去姜城,还在那里把控药剂学徒考核,导致姜城十年来药剂学徒合格率成为全天柱星最低,你啊,还是那个臭脾气,也亏得姜城药剂师协会能受得你。”
疯兔撩起眼皮,直接放炮道:“也没想到你还活着,还以为你这个窃药方贼早就把自己惭愧死。不过你脸皮看来比想象得要厚,竟然到今天都还厚颜活在世上。”
大厅中火药味下就浓烈起来。
当地会长副会长全都变色。他们怎就忘疯兔大师和他们泰清大师之前陈年恩怨,那可是从上辈就延续下来,据说疯兔大师老师就是被泰清活活气死,虽然这件事没有实锤,但小道消息从没有少过。只不过时间过很久,疯兔大师和泰清大师似乎也从没有在公开场合共聚堂过,大家就把这件事给遗忘。
舒展感到身边靠着他花铁儿明显兴奋起来,就差塞把瓜子给他,再搬个小板凳和他排排坐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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