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两人合伙,跟丈夫同住女人急于甩锅。
谢行吟瞥她眼,心里知道贾鸣进过密室,他很有问题。但是眼下他也不能说出来。
如果这时候说出来,就代表他也曾经进过密室,还瞒着其他所有人。
“有没有可能其中个人贴是生符,但还是死?”老梁也说。
“贴着生符怎可能死?”其他人纷纷反驳说。
“个人要对付两个确实困难点——当然也不排除四个人串通合伙,但是这种可能性更小。”
贾鸣看他眼,不知道他这是何意。“你想说什?”
彪哥他们对生死符,加上作案者对生死符,杀两个人能换到两张生符,这样合伙动机和可能性都很大。
谢行吟眼神在其他人之间来回移动时,其他人也戒备地盯着他。
个人没回来,同房人势必知道。如果要收买,他身边那个小少年无疑是很容易。
在于做梦,小人之不端在于行动。
谢行吟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条件很诱人。如果条件不是让他杀人这种太恶意,或许他也会想试试。
但是让他杀人那肯定是不行,从年级开始小谢就是三好学生,**主义接班人,根正苗红祖国花朵。
“但是如果真要害命,挑谁都样。为什要专挑他们下手?杀这两个大男人可并不容易。”老梁扶扶眼镜,提出自己疑点。
其他人也点头称是。
“既然你们怀疑,那不如都脱衣服各自搜身?”谢行吟说。
贾鸣笑:“搜身有什用呢?得生符人未必当场就会贴上。况且你敢这说,好像很有把握们在你身上找不到任何东西啊。”
“不如这样吧。”贾鸣打个响指,“你们把自己符纸拿出来,证明自己死符在不在。”
还有貂皮大衣,他们是夫妻。
女高中生们不太可能把彪哥吓成那样。
“没什,”谢行吟手插着口袋,“认为谋杀可能性不大。”
但是贾鸣眉头皱,完全不认可:“不是别人杀那是谁杀?”
这时候,貂皮大衣女士也出声声援他:“早就觉得你们可疑,声称看见过人面犬只有你们,其他人毛都没看到。”
没错,两个年轻力壮成年男人显然不是那好对付。
扪心自问,如果真要选个好下手,肯定是选择重病黎薇和小岩,再不济也是选另外那两个女孩。
“那个老头说过,不能留空房间。”谢行吟琢磨会儿,开口说。
“如你所言,要是有人在外面过夜,为保持‘没有空房间’这个条件,个人在房间外时,另个人就必须留在房间里。”
贾鸣点头:“同伴晚上在不在房间里,自己不太可能不知道,八成是两个人串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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