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桀头也未抬。
“老实说,见你第一眼,老身二人都很失望。不过当老身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后,就开始注意观察你。”杨嬷嬷看青云走来,挥挥手和蔼地道:“这里不用你侍候,你早点下去歇息吧。”
“谢嬷嬷。王爷,奴婢告退。”青云放下茶盏福了福离开。
杨嬷嬷捧起茶盏,打开杯盖轻轻吹了吹茶沫。
“张平他对你很维护。你还记得当老身有一天突然把你摔到墙根时,他第一个跑了过去。他扶起你,看你口角流血,急得持袖就给你擦。那种急切、那种心疼是怎样都掩饰不了的。他抬头看向老身的眼光充满痛恨,虽然掩藏得快,但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哪能瞒得过老身,事情到此还算正常,老身当时也只觉得这个小太监对你还算忠心。可在看到你竟能若无其事地站起,而且目光那么平静地问老身,你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一直忍受着。
可怜的张平,那时他眼中的惊吓和慌乱看得他都不忍心。
可是他好喜欢好喜欢张平把他含入时的表情和感觉。他想以后他会让张平多多用嘴帮他,而不是光用手。当然,下面那张口更不能放过。不过张平恐怕不会轻易再让他碰他那里吧?
他要怎样才能对张平真正的想怎样就怎样呢?
“你和张平……,老身前日看到红/袖带了两名教习嬷嬷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难哪。”贤妃一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看向红/袖。
“红/袖,本宫有事拜托你。”
宁王府,静水榭。
皇甫桀手指在光滑的棋子上滑过,这种触感让他再次想起那晚。
他尽情抚摸了那里。
“这名字取得不好,原本住在这里的主人大概也就如这水榭下的池水一样,成了一滩死水,所以他才会给此榭取名静水吧。”
皇甫桀收敛心神,手持黑子思索片刻在中宫落下。
杨嬷嬷瞧他落子,慢腾腾地开口道:“你对张平到底是何意思?”随手封了皇甫桀攻势。
皇甫盯着棋盘,一边把玩手中棋子一边似很漫不经心地回道:“张平是我的侍人。”
杨嬷嬷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你可知我们为什么会愿意留下来悉心教导你?老头子当初并不想答应你外公的条件,但老身正好在言府已经住腻,又没发现可以调/教的娃儿,便怂恿老头子答应了你外公进宫栽培你。”
张平的一切都摊开在他眼前,他想怎样对他就可以怎样对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做给教习嬷嬷们看,还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那晚的张平与平日完全不同。
他很庆幸,那晚张平受制于教习嬷嬷们的调/教不能正面看他。否则当他看见张平眼里的乞求时,也许他会不忍心吧。
可是张平一直没有机会向他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