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
椅子上坐
个人，那人抱着头，双肘撑在大腿上，高大身影显得有点憋屈。
“平，你醒。”
“唔……”张平喉咙干哑得发不出声音。
“真？你不骗
？”皇甫桀张嘴啃咬男人脖颈、肩膀，咬出个牙印再细细地舔。
“……不……骗你。你把……身体恢复……好好侍候……你。”
“不！你会跑。”皇甫桀不信。
“啊——！桀，你这样……会弄残……，你也不想……变成残废吧？听话，不会离开你……”
“你真不会离开？”皇甫桀咬着他耳朵，像小孩子样反复不停地问。
他在那里，他不会离开他。这个事实让他无比安心。
“你给听好，以后没有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少年声音变得沙哑，“没有允许也不准跟任何人说话。你是服侍侍奴，那就做好你侍奴本份。不要惹怒，听见没有？”
“唔……啊……！”张平已经发不出成形字音，被迫趴伏在床上身体已经没有自己意志，冷汗从额头滑落。
少年声音变，“张平，张平，你听话，只要你不离开，定会对你好。你不要离开，你不能离开！你听见没有？回答，回答啊！”
为唤回张平意识，皇甫桀把手伸进他胸膛下，死命掐捏拉扯他。
用内力，你竟然趁不备对下此狠手。你！”
“张平，今晚你最好老老实实听话，让你做什
你就做什。不想伤害你，但你现在很多行为，已经让很不舒服。”
“你到底在说什？你……啊……别……啊啊……！”
城门告破，敌军杀入城内便开始疯狂肆虐。
长夜漫漫，扭曲欲/望在寻找宣泄出口。
“……不会……真不会。”
少年犹豫会儿，手指无意识地搓揉着那人胸膛前点柔嫩，也不管这样行为给那人带来多大痛苦，半晌后才道：“好吧。”
张平吐出口气，他不用担心自己四肢被废。
等张平再次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大亮。
张平觉得眼睛有点干涩，眨眨又眨眨。
张平双眼出现瞬清明，这个混蛋确实又犯病。
“你为什不说话？你讨厌对不对？其实你跟那些人样讨厌对不对？”
“不……桀……小桀……，喜欢你……你知道喜欢你……”
“你喜欢？”杀伐速度慢下来。
“嗯……”
次，两次，依然不能满足。
血腥味弥漫在鼻端，却引诱他更深去探索、去占有。
他有什？
他什都没有，除身下这具温暖身体。
进入他、啃咬他、抚摸揉捏他，无论做什事都是在确认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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