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扭头:“……”
天道好轮回,问人成绩者必被问之。
“还没考。”江淮说,又稍停:“江星星考完。”
矛盾转移,阿财立竿见影地被集火。江俪问:“噢……那星星考得怎样?”
江淮凭揣测回答:“不怎样。”
白菜叶洗好,江淮刚刚把白菜码在菜板上,手机响。
视频通话邀请。
江总。
江淮算算,江总那边是还没到早上六点。江总基本每回给他打电话不是在美国大清早,就是在美国半夜三更。
江俪眉心带着显而易见疲惫:“放学?”
“你们班其他同学都考得怎样?”
阿财字没回,并忿忿地从江淮手中拽出江淮拉狗链似提溜着帽衫小帽子。
江家苦考试久矣。
财,卒。
江淮最后问句:“晚上吃什?再不说话你就喝西北风去。”
见到本人……又觉得这纯属放屁。倒不是线上线下两个人,薄主席线上说话,线下也照样说得出来。
只是同样话……线上像恶意卖萌,线下像蓄意勾引。
十月份,全城期中。
明诚小学期中考比二中早个星期,江淮去隔壁小学领阿财时候,阿财已经光荣考完名小学生语数英。
于是阿财比财江淮哥哥早自闭个星期。
其实江淮不说,江俪也知道。江星星学习成绩非常般,江淮初中时候成绩还可以,但上高中成
江淮把手机竖放到料理台上,转身抽纸擦擦手上水:“嗯。”
江俪打量下江淮背后地方……自从江淮带江星星搬家,她还没回国过。但可以看出来是在厨房,摄像头前面有堆白菜叶:“在自己炒菜?”
江淮又“嗯”。
许多时候,江俪不主动给江淮打电话,就是因为她不太清楚要找儿子说什。儿子已经长大,不是小时候那个小豆丁……也不依赖她。
冷场半分钟,江俪第三句话:“期中考试考吗?考得怎样?”
阿财吧嗒吧嗒把两只雪地靴踢到边,从玄关鞋柜上够下来盒杯面和根玉米火腿肠……这是阿财早上上学前自己放在这里。
财高瞻远瞩,早上就预料到下午放学情景,提前储粮,避开和邪恶势力晚餐交锋。
阿财背着沉重如山书包,抱着方便面,揣着火腿肠,又去拿盒果汁,头也不回地回卧室。
江淮“啧”声,也懒得管阿财,脱外套挂上,去厨房。
冰箱还剩半颗白菜,下层直冷冻着些没吃完鱼虾肉。到周末时间多,江淮去洗白菜,晚上用白菜炖个虾。
江淮问路:
“考得怎样?”
“卷子做完吗?”
“有没有不会题?”
“卷子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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