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
薄主席口头上做
个简单加减法：“没写作文，满分90，
道选择题3分，剩下51分主观题共算分21，39分再扣10分卷面……你卷29分。”
江淮：“……闭嘴。”
薄主席毫无诚意可见地轻轻叹口气：“
把
卷子发给你，你对照着改吧。”
“……你发。”江淮稍感屈辱。
“还好。”薄渐轻飘飘道：“挺喜欢帮别人批错……尤其是你这种错多，有种查杀电脑木马病毒成就感。”
江淮：“……日。”
把纸铺平，打开台灯，调好角度，江淮用平板把刚刚写完两张答案纸都力争清晰地拍下来，传给薄主席。
薄主席稍稍放大这两张高清照片，作出评判：“你字好丑。”
“……知道，不用你说。”
共做几张卷子？”
薄渐稍稍把卷面归整下：“套数学，两套物理……四张纸？”
江淮：“……”
对不起，打扰。
薄渐其实还留道物理实验题没做，但他先把做完练习卷放到边上：“你写完语文
？”
薄渐很快传排照片过来，语文两张卷子，他拍八张照片。跟江淮搞破烂儿似写两张答案纸不样，江淮没卷子，把答案都写在白纸上，团挤团，让人给他批答案委实是为难人，但薄渐发是原卷面……
江淮放大照片，愣下。
薄渐卷子他不是没看过，考场老师发下来时候是什样，薄渐写完就什样，顶多多条卷面中线褶子。
自测卷也是学校仿照期中考难度出题，也就是不可能会太难，至少对年级第这种同学来说不可能算难，但江淮看见这几张照片原卷面用红笔密密麻麻，又整整齐齐地做批注，字音字形题就标出哪个对哪个错，再整理补充其他相似字词字音，阅读理解题在原文上圈转折词，标注逻辑关系，下面哪道题判断依据，都在原文上带题号标明明白白。
“你多练练，先给你扣十分卷面。”
江淮：“？？”
原本江淮还在想，给他批卷子会不会浪费薄主席这种年级第，二中希望优秀学生代表珍贵时间，但五分钟后，薄主席就把线上批好两张照片又给江淮发回来。
两张被画满红叉叉和红圈圈和红问号照片。
“十三道选择题错七道，前桌，不太行啊。”薄主席说。
江淮不大情愿地说句“做完”。
“那你有自测卷答案？”
江淮瞟眼视频窗口：“……还没在校园网上找到资源。”
薄渐笑声：“那你把你写答案拍下来，传给，帮你批错吧。”
江淮默会儿，问：“你不嫌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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