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下子浓烈起来。
江淮失神地躺在床上,视线盯在薄渐身上。薄渐还穿着学校冲锋衣外套,甚至连拉链都没动过位置,只是压出几道褶,多出些脏东西。
他头脑片空白。
薄渐握着他手,碰碰校服上脏东西,他耳朵被薄渐咬
后脑勺碰到薄渐床上时候,江淮脑子有几秒钟放空。
他舌根都麻,说不上话来。手腕被压进床里,用力得发疼,冬日新雪似冷意浮泛上来,江淮血都是滚烫,草木气息混进流动,融动似微苦甜味。
江淮喘不上气,胸腔火辣辣发疼。
薄渐果然不温柔,亲吻也不温柔。不像江淮样毫无章法地东咬西咬,可江淮觉得他要死。
“你咬,”气息不稳到极点,就开始发抖,江淮断断续续地说,“别,别亲。”
薄渐细细地看着江淮眼眉。灯光把江淮面容映照得很清晰,他瞳仁颜色很深,天生带着种冷感……哪怕是接吻时候,都看不出丁点儿软化。
只有耳朵尖是会发红。
“Alpha易感期,”薄渐低下眼,“唯特殊感觉就是格外想要Omega信息素。”
江淮放在桌上手蜷蜷。
薄渐弯下腰,把镇定剂放到边,先取消毒棉出来。他把袖子细致地节节挽起来:“你等先消下毒再……”
前反应出普遍副作用有可能会出现萎靡不振,精神消极……”
还没看完,门开。
江淮往门口扭头。
薄渐拎着便携医箱,转身轻轻关上门。他没说话,只走过来,把医用箱放到桌子上。
江淮把手机放到边上,打开箱子,里面分装着支冷藏过镇定剂即用针管。
江淮被侧翻过身,他没忍住弓弓腰,蜷起来。
“亲也是你要亲,咬也是你要咬,”薄渐轻轻地在他耳边问,“那就都来不好?”他把江淮冲锋衣拉下来半,嗅嗅他脖颈:“闻到你信息素。”
“屁话,自己都闻到……唔。”
牙齿刺进薄薄皮肉里。
江淮运动裤裤带松。
江淮忽然开口问:“薄渐,你是不是没醉?”
薄渐手顿,抬眼,弯出个笑:“你猜?”
江淮没猜,也没让薄渐手够到酒精棉。
他起身,压着薄渐肩膀亲过去。他亲下,松下来,声音很低,又讥嘲似:“打个屁镇定剂,你不是找来吗?”
他拉下冲锋衣拉链,扯扯衣领:“你咬?”
他没抬头:“你易感期有什特殊感觉?”
“什叫特殊感觉?”
江淮:“比如特别依赖人,离不开人,欲望强盛,情绪敏感。”
薄渐笑:“江淮,Alpha都是样。”
江淮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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