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着畸形人，忽然道：“你
头发太长
，明天
给你剪剪。”
畸形人没做任何回应，只慢慢又把自己缩成
团。
“把自己好好洗干净，你身上已经有味道，你闻不出来吗？”院长又不满道。
畸形人把自己缩得更小。
院长似乎懒得再说什
，转身就离开这间房。
“过来，张嘴，把这颗药吃。”院长声音很冷漠，带着命令语调。
缩在床上人颤抖下，抖抖索索地靠近床沿，抬起头，张开嘴巴。他头发很长，落下来遮住他半张脸，头发也有点油，缕缕。
赖歌眼眸收缩，这人脸就像被人像扭毛巾扭过样，整个五官都错位。他脖子处还有个拳头大肿瘤，仔细看那肿瘤上竟然长只眼睛和两只鼻孔，没有嘴和耳朵。
这是个畸形人，而且看就是双生造成畸形。另个孩子没有孕育好，某些零部件就长在自家兄弟身上。
这种双生畸形，有可以通过手术矫正，但绝大多数就是手术也无法做到完美分离。
卧室，但院长并不是来这里休息，他进入浴室后，打开落地镜面，落地镜面背后竟然又是个房间。
赖歌吃惊，这种在电影中才能见到情节没想到会在现实中上演。
其实仔细想想，想要做到这点也不难，十五楼很大，这里四分之地盘都属于院长。只要把浴室截留部分，或者把个小房间并入浴室，不在外面留门，般人很难注意到院长办公室和休息室到底有多大。
院长走入那个秘密房间，房间并不黑暗，有灯亮着。
房间布置也不恐怖，大约十平米房间，放着张精神病人睡病床，病床四角有绑缚带，病床边有床头柜，柜子上放些零碎物品。房间角落还有个小型洗脸池和个马桶，洗脸池水管接着个花洒。
赖歌没有走，他看到畸形人背
院长把那粒药丸塞入畸形人口中，拿起床头柜上水杯，示意畸形人喝水。
畸形人抖着手接过水杯，仰头把水杯里水口喝完，接着就很熟练地张开嘴，吐出舌头，再把舌头翻上去，让院长检查。
院长确定畸形人把药丸吃下，脸上神色缓和些。
“吃这颗药，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八点，你不能再吃任何东西，也不能喝水，等明天早上给你抽过血以后，你才能吃喝，听明白吗？”
畸形人颤抖着点头。
此时，病床上窝着个人。
那人看起来很瘦，整个人抱着腿低着头，缩成团，耸起肩胛骨把病服都撑起来。
赖歌在这里看到小蜥蜴。
小蜥蜴感觉到赖歌精神力，迅速爬过来。
院长走到病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粒白色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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