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不觉得。
但是他觉得这个答案温明
定不想听，所以他没回答，双狗狗眼安静地盯着温明看。
温明苦口婆心：“
知道你厉害。是，你现在觉得无往不利是因为还没有人能打得过你，但是以后呢？你就能保证以后定不会遇到比你更厉害
人吗？到时候你怎
办？蒋锐，你怎对别人，别人就会怎对你。不想你到
事情发生后再来后悔……”
他真好看。蒋锐心想。
为什连声音都那好听。
他看着面前温明果真脸不放心地凑上前来，伸出手摸摸自己脸上口笼。
指尖沿着黑色皮革摸过去，试图轻轻钻进皮革和皮肤之间缝隙里。这刻，仿佛有丝温柔也顺着夹缝也钻进人心脏里。
温明就看见蒋锐身体几不可见地抖下。
他手顿，以为是自己弄疼他，接下来动作放得更轻。
皮革里编进这种特制金属。被蒋锐通折腾后还能保持着严丝合缝拘束，看样子是没有拆卸可能。
温明站在厨房，把手中淘好两人份米饭下锅，然后盖上锅盖，按下煮饭键。
做完这些，他回头看客厅里还在单手跟那个口笼干仗蒋锐眼。
温明回过头。对着个工作中电饭锅，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地叹口气。
“蒋锐，们来谈谈吧。”
蒋锐回头，看到温明正擦着手走出厨房。
而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时候好看，不看自己时候，也好看。
他说话时嘴唇不停地张合，非常好看。蒋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就算现在盯得再怎用力也好，到该想他时候还是会想他。但即使是想他也是件令人开心事情。
“……你在听吗？！”温明忽然提高音量。
“嗯？”蒋锐顿：“哦。”
温明重新坐下来。
而因为下半张脸被笼罩在特制金属笼子里，越发凸显得上方只露出双眼睛眼神锐利，让人难以直视。
他年轻气盛，像把锋芒毕露刀。温明收回手，板下脸问他：“这回受到教训吗？”
蒋锐：“哦。”
温明对他态度不满意：“哦什哦。是在问你，觉得自己做错吗？”
他手上工作也暂且停，深灰色眼睛慢慢跟随着那个身影移动步伐而转，像是真正狗狗似。
当主人说来“谈谈”时，小狗回答永远会是“好哦”。
大狗回答也是“好哦”，只不过表达方式会更粗犷些。温明在他对面坐下，蒋锐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自己那张椅子靠近他，和他膝盖挨着膝盖。
“很难受吗？”温明指指自己脸示意，问他：“这个东西。”
蒋锐本想说不，后来又看着他脸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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