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那凶残,说不定现在已经能蹦会跳呢。”
他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却又压抑不住话里情绪:“哎,说说,疯狗真在台上把活人脖子给拧断?”
“妈,别说。”那声音于是更绝望:“就那场比赛,他妈得做三个月噩梦不可,亲眼看着那个人牙齿从边脸上出来……”后面是串脏话。
“疯狗”这个名字可不是瞎传。在这里打拳人,每场,都在祈祷自己不要遇上这个名字。
他还记得,当时在台上,那人赢之后咧开嘴笑。最真实噩梦也不过如此,他齿列上满是猩红色血,那个笑灿烂又恐怖。
额头,不烫,应该也没什事。
弟弟闭上眼睛。试探般地,小心在他手下轻轻地蹭蹭。那模样让人想起某些乖顺,亲人小动物。
这谁能顶得住呢?虽然弟弟张脸长得凶,但是这也不是人家愿意,实际上是又乖又奶个弟弟啊。
十七岁,还是个孩子呢。
既然弟弟已经醒,他就不好直呆在这里。温宛借口还医药箱,自己先带上门退出去。
他想着想着,最终坐不住:“不行,得把人找回来,他要在外面发病就坏。”
另个人坐会,后来骂骂咧咧地跟出去。
……
另边,私人休息室里躺着人依然看着天花板没有动,只是微微提起嘴角,露出个微笑来。
不大休息室里,只剩个人躺在那里,睁眼看着天花板。不知为什,他眼睛好像生得比别人都要黑点,漆黑得眼看不见底。
空气更安静。
以至于墙之隔公共休息室里,那些人谈话都能被听得清楚。
“奇怪,”个声音道:“四儿,你看见疯狗吗?刚才人还躺在这里?”说着,那人竟还有些绝望:“妈,别是去外面发疯啊。”
外面那些人好像在找什东西。另个声音答:“谁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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