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容玉便也不再自寻烦恼,想着这儿人员流
那少女面上微微僵,又看看容玉眼,殷红嘴唇动动,最终没有说话。
她扫扫大堂内狼藉,面上露出几许愧疚来,不过很快她又冷着脸哼声便立时飒飒走掉。
终于送走这瘟神,老马赶紧上前扶起地上三人,他们打不过人家,如今打人者又走之,自然只能自认倒霉,相互搀扶着唾骂几声便去,余下老马心疼地收拾着那些被打烂桌椅。
“娘希匹,银钱还没挣着几个,光伺候这些,bao脾气!”
他转过身来,状似无意般,“那姑娘你认识,怎跟你长得那般像?”
红衣少女余光很快便注意到旁容玉,她上上下下打量着,目中带着几许探究。
这下,容玉总算看清她全脸,正面倒是没有侧面看上去那般相似,不过单就五官而言,二人很容易混淆,最大区别是她肤色呈健康小麦色,是个俏丽干练美人。
“喂,你叫什?”
少女发话,她面上犹自带着余愠,微微上扬眼睛亮晶晶,警惕地盯着容玉,还未等容玉开口,老马已经陪着笑脸上来,
“女侠,他叫小马,是们面馆里打杂。”
容玉没有理会他,只帮忙着他收拾着地上狼藉,老马自讨没趣,呶呶嘴,不去理会他。
夜幕降临时候,老马将大门外招牌给收,锁店门,在大堂里叮叮当当维修起桌椅。
这儿无郡守,官府都不管,有什纠纷都自己受着,老马已经习惯,普通流氓老马自有办法收拾,遇上硬茬,老马认怂认得比谁都快,这些年,倒也平平安安过来。
有时,容玉有些看不明白老马这个人,说他大条吧,有些事又通达得很,但说他心思敏锐,又常常副粗人模样。自被他救回来起,二人几乎都没有过问对方事,像是有着默契般,倒是鸡毛蒜皮地相处三年。
容玉瞧着地上那张缺角桌子,叹口气,不由得想起那个红衣少女来,她究竟是谁,怎与自己长得这般像,她憎恶名字中带玉人,跟他有关?
“小马?”少女蹙蹙眉,“怎这般奇怪名字。”
她嘀咕句,复又抬头看他,“你怎带着面具?”
依旧是老马帮着回答,“他前些年在场火中毁容,怕人见污眼,所以这才戴这个劳什子面具,唉。”
叹口气,老马副自言自语模样,“怪可怜见,这下媳妇儿都没地方找。”
容玉震惊之余,心下却也觉得好笑,老马这家伙倒是有出是出,当真是满嘴跑火车人物,不过也好,省去自己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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