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真是原身母亲?
想必是,所有信息都对上,最重要是,他与阿青还有顾宛,简直是个模子里刻出来般,若说不是有血缘关系,那便奇——其实之前他遇见阿青时候有悄悄想过,只后来发生那多事,没有空细究而已。
终于找到亲人,然而容玉却点都开心不起来,他只是个占原身肉身个陌生人,若是原身,应该是很开心吧,可于容玉来说,却是股无可名状尴尬与歉疚。
心间无比纷乱,容玉扭过身子去,去瞧自己臀上那枚绯色胎记,不由用力搓搓脸,简直想将眼前这团乱麻局面给丢掉。
恨恨地在床上打滚几圈,穿上衣服,洗漱好,顾宛已经端着碗粥进来。
林太太怔,“你怎知道?”
皱皱眉头:“这名字已十数年未用,是谁告诉你,萧玄晋?还是老宋?”
萧玄晋?老宋?
容玉有些疑惑起来,突然想起来,萧玄晋是老皇帝名字,而老宋……大概说是宋老侯爷吧,容玉不知对方如何这般肆意称呼这俩贵人。只是她话不由得勾起容玉回忆,他面上闪过丝痛。
此刻,他晨起惺忪还未散去,便接收如此大量冲击性信息,他如何消化得清楚,只抓着头发,
那女人只当没听见似得,含泪喃喃自语,
“原以为阿青骗,没成想……没成想……”
容玉犹自震惊着,“您便是阿青母亲?”
女人擦眼泪,“孩子,也是你母亲啊。”
容玉啊声,有些难以消化对方话,他支支吾吾地,“林太太,你,你究竟在说什?”
个少年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
“林太太,你好久都没下厨
“你,你让缓缓,现在……现在……”
顾宛倒是干脆,她站起来,轻轻叹口气,
“对不起,是太过焦急,你先起来洗漱,给你去做早餐。”
等顾宛走,容玉这才松口气,下子瘫软在床上。
他突然想起那些少年说过,林氏夫妇此番远游,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怎地这顾宛才四日便回来?
林太太已经恢复淡定,只脸上泪痕犹在,她笑笑,擦去眼角眼泪,
“实在太开心,对不住,吓到你。”
她痴痴地瞧着容玉脸,“你今年二十二岁,正月十五所生,你臀上有块绯色花瓣状胎记,可有说错?”
容玉不由在被子底下摸摸自己裸赤屁股,心道难怪被脱光,原来是看他这块胎记来,他脑子里乱哄哄,电光火石之下,突然想起玄宗临终之际说那番话,他脑海里所有信息在肆意地冲撞着,个答案呼之欲出,
“顾宛……你是顾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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