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
李秀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离开之后，窗外“拖把”颤抖
起来。
倒吊着人头上，布满血丝眼睛极度惊惧地震颤着。
泛着腥臭水痕不断从它身上渗出，将窗子表面不知道已经积累多少年尘土
李秀
惊，顺势望去，倒是没看清是什
东西搭在自己家窗外，只能看到是个黑乎乎软物。
像是……拖把？
李秀看着模糊不清，微微晃动影子，以及它留在玻璃窗外湿痕，微微皱皱眉。
他所在这栋楼十分老旧，因此租客大多也都素质不高。
李秀估摸着，这就是楼上人洗拖把后直接把湿拖把搭在外凸防盗窗上，然后拖把头直接贴到李秀家窗口来。
李秀打量着外婆，微妙地觉得，外婆说不定都不知道术语中“施食”是什。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李秀直都知道，外婆其实就是个点科班知识都没有神婆骗子。
但不知道为什，想到这点，李秀反而觉得轻松些。
……就当切都只是外婆迷信吧。
他对自己说。
然后就跟往常样，他在晚上盛上生米，端到那间狭窄逼仄房间里，放到床底下。
就在他准备去厨房盛米时候，他却鬼使神差地响起公园里那个面色发青老娭毑对他叮嘱。
【施食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你这种细伢子能做，饿鬼道里爬出来东西，都凶得死类，更别说你现在身上背着那个……】
“外婆……”
李秀动作微顿，意识到时候，话已经说出口。
“
给哥哥送饭这件事，到底是在干什啊？这是不是就是那些人说，那个什施食？”
之前类似事情也发生过不少，可今天天下来李秀也实在是筋疲力尽，实在是腾不出经历去找楼上吵架。再加上，这间房间里也没有什人……
算。
李秀揉揉太阳穴，疲倦地离开房间。
*
【呜呜——】
“哥，吃饭。”
李秀习惯性地说声。
放下碗后，他也不知道为什，在房间里稍稍站会。
这次床底下再也没有传来碗被打翻声音。
反倒是楼上忽然传来沉重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砰”声闷响，道湿漉漉影子直接撞到房间布满灰尘模糊不清桌子上。
少年声音越来越小。
其实回家前李秀已经用手机查过那个娭毑说“施食”，说是用玄学方式，给饿鬼道众生布施，好让它们脱离恶道什。
可李秀想想，自己给哥哥送饭时也没有念经念咒，也没有祈祷感召，看上去怎也跟施食没关系。
“什丝丝？你就给你哥送个饭，还算什！”
果然，就算问出口，外婆也是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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