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檀绝望地说道。
“就算抹掉
神智，你依然会觉得痛苦，因为那些‘东西’需要
正是你痛苦。”
“所以
就只能忍受吗？所以就
尽管还能与江离正常交流，但方静檀眼中满是血丝，脸颊上肌肉更是
直在微微抽搐，显得格外狰狞。
任谁都看得出来，方静檀已经快要被重复遍又遍世界搞得快要崩溃。
“当然有意义。”
江离坐在椅子上，瞥眼方静檀。
“至少这样你能避开那些你不想经历剧情。”
“不过，那个时候你好像很……很穷。你不愿意花积分去买道具，所以只能私下里找到，让乖乖听话。当然，你也没有让继续忍受那漫长折磨。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容许自己跟个脑子只有蚕豆大，每天都只会嘟嘴傻笑蠢货在起谈恋爱。”
“然后？”
“然后你教很多技巧，欺骗剧情技巧。”
方静檀应道。
他笑，笑得很甜蜜。
血泊，眉心跳，悄悄从系统买瓶廉价止痛药，直接泼在方静檀背上。
方静檀闷哼声，然后就欣喜地冲着江离道声谢。
“砰——”
房间角落里，似乎有什
金属物被直接揉捏变形，发出声奇怪声响。
方静檀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继续说道。
青年眉目沉静，声音十分镇定。
而方静檀也正是靠这江离声音中冷淡，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理智。
“就算是能够躲开那些脑残剧情，就算是能利用道具替去走剧情……可是，然后呢？等到大结局达成，等到那些人都死，当再次睁开眼，世界又重新来遍！”
方静檀颤抖着说道。
“遍又遍……遍又遍，永远都是差不多命运，就这样直轮回下去，受不……江离，没有办法忍受这个，你还不如直接抹消神智，让回归混沌，跟那群人样。”
“直到现在，都很感激你。”
*
过去——
【“不明白，这有什意义？！”】
方静檀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离刚刚放在他面前全息面具，提高声音质问起来。
“你警告，如果继续这样破坏世界线，整个小世界都会完全崩塌。这样话，你任务也就完成不。你还告诉，如果不听话，你就会把杀，然后用你们那些‘执行员’所拥有特殊道具，让别什代替位置，然后把这个小世界继续下去。”
提及过往，方静檀语气相当柔软。
明明是充盈着恐吓，杀戮还有威胁话语，被他说出来，简直就像是江离在上个世界跟他有腿似。
“砰砰——”
墙角又有东西被直接扯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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